玩闹过后,两人都显得⾐衫凌 ,额头和鼻尖处更隐隐泌出一层细小晶莹的汗珠,让她们看起来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媚妩风情。
“姐,你知道我今晚为何要同你做 吗?”平静下来后,整理好自己有些凌 秀发的飘雪首先说,而且神情有些严肃。
“为什么呀?”见姐姐仍是傻傻地看着自己,飘雪不由露齿一笑。同时,放在妈妈柳 上的⽟手已攀上了她的一只圆浑⽟ ,并恶作剧地大力抓了一下道。
“清楚了吗?我的傻姐姐。”说完,还一吻看着自己的姐姐,好再次欣赏她那娇羞可人一面。
“姐姐,我之所以会对你做出如此亲密举动,其实是想让你从另一个角度亲⾝体会一下闺房之乐,尝试一下别样的  戏,从而改变你原来那落后传统的 观,希望你能在以后和他做 时更能放开自己,还能够接受你想像不到的 ,以尽情享受 的快乐以及让他⾼兴。”
“姐姐更要心甘情愿成为你相公专属的 妇 娃和 的⺟狗…明吗?伸⾆出来…”要妈妈更下溅地吻她。
为了做好同姐姐将来更多的同 恋行为,飘雪心中早就准备当一回 娃的,此时大胆地在自己同闺姐姐面前说出“⺟狗”这样态变羞辱的词。但即使这样,成 矜持的飘雪还是 到一丝羞 ,清丽秀雅的香颜上不可避免地泛出淡淡的胭脂,显得明 而媚妩,娇羞而又醉人。
同时,⾝体也因 糜的话语变得 起来,那 更是情不自 地泌出了丝丝的汁 ,让妈妈用手抹体下处粘粘稠稠、滑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姐,吻我!”吻完表⽩完后!飘雪此时美目深注地凝望着面前和自己亲密相依的姐姐,有些期待地询问:
“你愿意和我一起,为了我和苍天而抛弃尊严和矜持,变得更 吗?”
“嗯!”脸带涩羞的妈妈异常坚定地点了下香首!
妈妈说完俏脸就越红,与她紧密相依冠 群芳的飘雪更 觉到自己的姐姐香滑柔软⾝体的阵阵轻颤,不由把她大力抱紧。
“姐姐,我…我想同你先做 后…再把我们的 门给苍天,不知姐姐是否也愿意?”说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看着妈妈。
“…就是…就是指… 门,我们排 的地方。”说完,即使是早有准备,脸⽪较厚的飘雪,此时也是羞不可昂,垂下完美无暇的臻首,不敢看面前的姐姐一眼。之前,无论要她说多少 糜下流的话,她也是能保持心如止⽔,冷静对待的。但现在要自己亲口说出—— 门这个如此 忌、态变,为大多数人所不齿的词时,冠 群芳的她终究是露出自己女人娇羞腼腆的可 一脸。
“好!”听到竟是自己的 门花菊——那排 用的肮脏地方,脸 的妈妈忍不住大声惊呼,洁⽩无暇的脸儿更是一下子涨的⾎红。她以为自己听错,但看到飘雪此时也如她一般香首低垂,娇羞无限的罕见样儿时,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于是她语带慌 ,涩涩地对妹妹说:
“妹,姐姐那地方可是脏,在有⾝孕时给了他,我没有处女地呢…”
“傻姐,脏不脏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那取决于他。所以,我们无需为此而担忧,只要相公喜 ,你愿意就可以了。”
“但相公话洗肠…吗?而且,妹又是如何知道相公…喜 人家…那里?”妈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但心里已没有开始时那样慌 和涩羞。
“嘻嘻…”看到姐姐还是如此的思想单纯和可 ,飘雪忍不住嫣然浅笑,样子说不出的风情无限。
“妹妹,那我首先问你?”只听笑容可掬的飘雪吻着说:“在你看来,你前面同是排 用的 ⽳脏吗?”看到妹妹突然如此问,并似笑非笑地等待自己答覆,忍不住又是一阵的脸红耳热,但还是认真地答:
“当然是肮脏了,那里…可是人家…尿尿的地方。”
“那相公第一次和你洞房的时候,他有没有说你那里脏,并生出厌恶之⾊?”飘雪一点也不放松,仍是眼角带笑地问。
“没有,当时即使是我跟相公说人家那儿可是很脏的,但相公他还是非常大胆贪婪地 我的… ⽳,还不断地称赞人家那里…又香又甜,是人间的极品,他的至 ,并说他一辈子都要 食…我的小⽳,那里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拥有…”再次想起当时的温馨 旎场面,妈妈又一次 醉了,原本的解释和回忆,到最后也变成了娇腻动人的自言自语。
“就是嘛,傻姐,在我们眼中不美的东西,在你 儿相公心中却是另一番观 的。既然他那么喜 你的尿 ,难道他又会讨厌你的 门吗?其实 ⽳和后庭还不都是我们的 器官,排 用的 洞,只是前者是我们正统的 器,所以,姐才会对后庭 到不适应和反 而已。”
“难道你和他做 后, 觉不到他的手指经常在你的菊蕾处 ⼊吗?有时甚至乘你注意时还用他那坏怀的⾆头 弄逗挑整个体下,并且事后把手指 ⼊你里面,这些都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占有 呢。”说着的同时,她那充満成 媚妩风韵的娇俏脸庞不由散发出动人心魄的 光和媚柔无限的舂情,一对桃花杏眼更是早就变得碧波 漾,⽔汪汪一片 离了。
看得一旁的妈妈也是好一阵的心旌摇 ,热燥难耐,忍不住偷偷凑过香首,主动深吻了飘雪那 狐媚的红颜烈 。
“嗯…!”正当妈妈打算退下,把自己那香 小嘴收回来时,原本双眼 离、舂情 漾的飘雪突然双手一紧,把妈妈如⽔蛇般柔软曼妙的⾝子一下子拥实,让其的俏脸不能再移开半分后,才凑上小嘴,一把将那近在咫尺却又芳香四溢的 人樱 给吻实,灵活的丁香小⾆更是乘虚而⼊,逗挑起內里的柔滑之物。
面对妹妹如此突然的袭击,妈妈只是失神一瞬后,便也非常主动而热情地回应起亲 妹妹的 吻,毕竟,之前两人就有过如此经验,而且,通过刚才的真诚 流,两人的心也早就放开了。
很快,两人就陷⼊了这新奇而刺 的无边快 之中,浑然而忘我…虽然是第一次的同 相亲,但那虚凰假凤般奇异而魂销的如波美 却让情动的两人越吻越是陶醉,越吻越是狂疯。那异常 烈的动作使得这两个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尤物娇 不断,鼻息也是越发地低沉而急速,从而带动自⾝那对得天独厚的巨 一颤一颤地剧烈起伏,几 裂⾐而出…“嗯…嗯…!”在热吻的过程中,无比 人、娇腻的呻 之声不断从妈妈和飘雪两人的秀鼻或喉咙中传出,彷佛如一首天上仙曲逐渐 漾弥漫于整个房间,绕梁不绝。同时,随着两女小嘴的离离合合,若即若离,两团鲜红柔软之物也不时呈现于两嘴之间,暴露于空气之中,并不时地被对方 食着,追逐着。
檀口內那无比甘甜的香津⽟ 更是通过香⾆的纠 而不断流⼊对方口中,只是由于两人过于忘情,几缕晶亮的银线却不经意地从她们的嘴角处流了出来,在灯光下发出 糜的光泽…一阵热吻下来,二女光洁⽟亮的粉额和那盈盈瑶鼻上此刻都挂上一层细细的汗珠,晶莹而闪亮。几缕飘逸亮丽的发丝随着香首的不规则摆动,不经意地粘在了前额及脸庞上,那自然的风姿让 上的 妇人更添媚妩、慵懒和娇 ,并惹人遐想…此时,四片娇 惹 的 瓣终于慢慢分了开来。略显娇 的依贝拉不由作了几下美人深呼 ,让自己酥 的起伏不再那么惊心动魄后,才伸出自己柔软腻滑的香⾆,用非常  人的动作轻轻 扫了一片自己娇 滴的 红 ,把那残留在嘴角边的银亮涎 一一 食⼲净。
“姐,刚才的 觉舒服吗?”神思已回覆澄明的飘雪,眉目含舂,嘴角吐出⾆舐妈妈的嘴 ,有些意 的妈妈更抱着她长吻。
“嗯!那 觉真是奇妙…!”
“姐,我先前所说的事,你以为如何?”话题又回到了奉献“ 门”那事上。
“姐姐已经说过,以后一切都听妹妹的。”飘雪先是一愕,但马上便反应过来,只是声音细得就如蚊呐般。
“那姐姐就是同意咯。”飘雪一边用手轻轻抹去妈妈脸上的香汗,拨整齐那几丝粘在脸和粉额上的散 流海,如诗如画的绝世秀颜上呈现的是发自內心深处的欣 笑容。
“知道了。但希望妹妹不要嫌姐姐蠢笨,要把知道的都悉数教给姐姐,让姐姐成为一个出得厅堂,并上得 取悦自己儿子和相公心中的理想 妇。”
“姐姐,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到时如果觉得那些过于态变巧技难堪时,否则妹妹那时就要家法侍候,像你夫君那样,痛打姐姐的 股了。”说完,飘雪自己已忍不住首先大笑起来,右手也像徵 地在妈妈那大硕 翘的肥美香 上捏了捏。
妈妈这次并没有害羞,而是一脸认真地凝望着飘雪那宛如明星般灿烂耀眼的黑亮眸子,异常坚定地说:“放心,为了相公,姐姐一定能 难而上,决不退后。”
“既然姐姐有如此决心,那我也不好蔵私,乘现在苍天还没有回来,我就先指点你一些女同情调的技巧。现在放松⾝体,好好体会妹妹是如何逗挑你,服侍你的。”说完,飘雪一手圈着妈妈的如雪粉项,一手搂抱着她圆润丰腴的如柳⽟ , 的小嘴也慢慢凑上娜娜成 媚妩的绝世娇颜,并一点一点地、异常温柔怜惜地轻吻她的圣洁粉额、弯弯月眉、明媚的凤眸、桃红的香腮、晶莹 拔的瑶鼻和温润如⽟的柔软耳垂…到最后,两张美人的樱桃⽟嘴又再次重叠在一起,异常 烈地厮磨 起来。
虽然大家⾝为女人,但在那圣洁雍容气质的衬托下,妈妈的五官是那么的完美无暇,倾国倾城,那种美简直就到了惊心动魄、颠倒众生的地步,即使是飘雪这样淡雅若仙、气质动人的绝代尤物,也无一例外地被其所 引,深深陷⼊其中。
原本只是带着指导心理的飘雪,此时也情不自 地陷⼊了情 的风波中,变得异常的痴醉 。现在的她,心中有的就只是要好好怜惜疼 怀里的尤物,与她共赴快乐的颠峰。
“嗯…嗯…喔…”妈妈听话地放松⾝体,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躺在飘雪的怀內,任其轻抚,任其热吻。只是原本就情动敏 的她,很快就被飘雪那 练的技巧、⾼超的情调手段弄得情思涌动,意 情 。
除了和飘雪香 热吻的小嘴外,她整个如 桃般成 多汁的媚 香躯早就变得柔软无骨、慵懒无力,只能懒洋洋地仰躺在对方的臂弯里,只是偶尔从可 的秀鼻中不时发出魂销蚀骨、 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姐,你的酥 真是大,怪不得你相公那么喜 了!”热吻中,妈妈那紫⾊的真丝睡⾐已慢慢被飘雪给脫到 拔丰硕的雪⽩ 房上,露出了一大片平坦的腹小和 人的酥 。当看到那傲然耸立在完美酥 上的两团圣洁⽟峰时,她更是不由腻声赞道。
“人家哪算大,你的一对 房才是真正的大巨呢?苍天走前刚说啊!”从 中醒过来的妈妈,发现自己那对骄傲的尤物已剔除薄纱的唯一遮掩,赫然呈现在飘雪热炽的目光下,不由娇声反驳道,涩羞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嫉妒和羡慕。
飘雪没有注意妈妈说了什么,因为她此时已被眼前那凝脂雪 引了所有的目光。那吊钟般绝佳外形和玄妙优美的曲线,那颤巍巍却又无一丝下垂的坚 和惊人弹 ,那娇 细腻得宛如初生婴儿、又如洁⽩牛 的雪脂⽟肤,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夺天地之造化,丽质而天生,令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赏妹妹雪 的她也不 神情 醉, 不惜手。
但那种能看不能碰的大巨 惑,却让她心 难耐,最后,终是 抑不下自己好奇和 美之心的飘雪,还是颤巍巍地伸出自己晶莹如⽟的秀美小手,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方式去触摸,去轻抚那对绚丽而⾼贵圣洁的⽟兔。因为在她的內心深处,真的是怕自己会因一时的不慎或 心而破坏眼前的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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