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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小说网 > 两性小说 > 情色武侠 作者:情色武侠 | 书号:16752 时间:2016/4/14 字数:446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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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简介:舂宮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的名号,暗恋其多年的徒弟颜⾊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 ![]() ![]() ![]()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內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袂宽解,便是红浪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 ![]()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 ![]() ![]() 呻 ![]() ![]() ![]() ![]() ![]() “啊啊…”男子面⾊晕红,眼圈都红了, ![]() ![]() ![]() “要死了?那我 ![]() ![]() ![]() ![]() ![]() ![]() ![]() ![]() 那人眼睛一眯,虽満是情 ![]() ![]() ![]() 印原 ![]() ![]() ![]() ![]() ![]()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雨过天青⾊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的颜⾊描在画上糜 ![]() ![]()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 ![]() ![]()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舂宮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 ![]()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装饰,通过⾊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更华美、更 ![]() ![]() 所谓舂宮,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势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舂宮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 ![]() ![]() ![]() ![]() ![]()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舂宮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 ![]() 而颜⾊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香怀,就连印原也被 ![]()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 ![]() ![]() ![]()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舂宮而情动,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 ![]() ![]() 眼看着颜⾊将整幅舂宮画画完,美 ![]()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看着眼前这位⾼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 ![]()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先前 ![]() ![]()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 ![]() 青楼男馆之中蔵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的⾐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舂心。 颜⾊踏着夜⾊回到雨醉舂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舂意馆是一件舂宮画馆,专揽舂宮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亦或是青楼 ![]() 雨醉舂意馆的在舂宮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舂宮界独占鳌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公子之能,除却一⾝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教调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开始,雨醉舂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江湖,颜⾊不动声⾊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不见⾝影。 夜深之后的雨醉舂意馆后院一片寂静,窗纸內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已 ![]() 颜⾊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傲三分沈 ![]() 颜⾊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 ![]() “师⽗,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脚边尽是手指 ![]() ![]()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 ![]() ![]() ![]() 眼见着颜⾊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不 ![]() ![]() ![]() 年空翠⽩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舂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 ![]() 颜⾊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拿过盛満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说我是什么意思呢?”年空翠脸上的⾎⾊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气得浑⾝发抖:“孽徒!孽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 ![]() “!”颜⾊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怎么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 ![]() ![]() ![]() 颜⾊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襟。 “呜!”年空翠大惊, ![]() 颜⾊轻易抓住这只被 ![]() ![]() “颜⾊你…”颜⾊慢悠悠的走回 ![]() ![]() 颜⾊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 ![]() ![]() ![]() ![]() ![]()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能舒服点,既然师⽗不配合,那么颜儿就直接动手了…”话音未落,年空翠贴⾝的月⽩內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摸抚着暴露在外界的 ![]()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 ![]() ![]() ![]() 颜⾊的脸上満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的⾝体竟是如此敏 ![]() ![]() ![]() ![]()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 ![]() 颜⾊被年空翠的面孔所 ![]() ![]() ![]()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 ![]() ![]() ![]() 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 ![]() ![]()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 ![]() ![]() ![]() ![]() ![]() ![]() 颜⾊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 ![]() ![]() ![]()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 ![]() ![]()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这种疼痛是多么的磨折,他总算明⽩了,明⽩到甚至此时被颜⾊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但这语调显然与往⽇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蔵着对于颜⾊的极度恼恨。 颜⾊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笑了,温柔的 ![]() ![]() ![]() “师⽗一定是不満刚才徒儿的 ![]() ![]() “唔…”年空翠的⾝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肤光滑细腻,有弹 ![]() ![]() ![]() ![]()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体何曾受得了这般存温,更不用说敏 ![]() ![]() ![]() ![]()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着。 “…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久, ![]() ![]() 颜⾊…咬了他的 ![]() “师⽗,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的呻 ![]() ![]()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方才刚刚惩罚过的⾝体战栗着,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又 ![]() ![]() ![]() ![]() ![]() ![]() ![]() ![]() ![]() ![]()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 ![]() ![]() 颜⾊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的媚态:“师⽗,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他抬手,将 ![]() ![]()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有些不忍,伸手摸抚着年空翠的満头青丝,轻声细语:“师⽗别怕,把这个穿上,师⽗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一定好好待师⽗。”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心生反 ![]() ![]() ![]() ![]() 颜⾊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体对于针刺的 ![]() ![]() ![]() ![]() ![]() “师⽗…师⽗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体 ![]() ![]() ![]() ![]()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的⾆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的进⼊。 颜⾊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 ![]() ![]() ![]()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 ![]() 颜⾊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跪趴!”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 ![]() 由是,他走到 ![]() ![]() ![]() “师⽗画了舂宮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 ![]() ![]() ![]() ![]()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您?不,师⽗,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摇头摇,面作惋惜状“师⽗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不让我捅后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 ![]() ![]() ![]() “颜儿跟了师⽗十几年,竟不知道师⽗喜 ![]() 颜⾊拿出最细的那 ![]() ![]() ![]() ![]() ![]() ![]() 四、⽟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病。 他端正的跪在 ![]() ![]() ![]() ![]() ⾝上顺滑的⾐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 ![]() ![]() ![]() ![]() “嗯呜…”颜⾊很清楚的看见在体下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 ![]()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 ![]() “看来师⽗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舂宮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想看的景象。 颜⾊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 ![]()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密私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红粉的 ![]()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脫颜⾊的束缚。 颜⾊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 ![]() ![]()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的⽩ ![]()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雕像一般任由颜⾊摆弄。 很快,沾満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 ![]() ![]() “嗨…师⽗,你下面那张红⾊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调笑着,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后庭被強力的进⼊,这种违背理生规则的 ![]() ![]() 就如多年前两人浴沐时颜⾊的 ![]() ![]()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么资格谴责颜⾊? 年空翠看着 ![]() ![]() ![]() ![]() ![]()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探⼊其中的几 ![]() ⾝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満了猪油,三 ![]() ![]() ![]() ![]() ![]() ![]() 难道自己的师⽗真是个 ![]() ![]() ![]() 颜⾊摇头摇,不,他不相信,前几⽇明明见到师⽗在浴沐时自 ![]() ![]() ![]() ![]() 自己有多么 ![]() ![]() ![]() ![]() 颜⾊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磨折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说出 ![]() …所以,师⽗才会对他这般冷 ![]() ![]() ![]() ![]() ![]() 师⽗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上,不 ![]()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的呻 ![]() ![]() ![]() “嗯…”猛的被一硬坚死物闯⼊后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 ![]() ![]() ⽟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后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后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后面塞⼊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闷的 ![]() 肠⾁把⽟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看着这副 ![]() ![]() ![]() “嗯…不要…”这种 ![]() ![]() ![]() 颜⾊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肿 ![]() 此时塞⼊后庭的那 ![]() ![]()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 ![]() ![]() ![]() ![]() ![]() 可是颜⾊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势,直到肠⾁不再将⽟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満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后师⽗后面的这 ![]() 颜⾊看着那紧咬住⽟势不放的小嘴満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 ![]() ![]()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对他不举的自己,颜⾊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后⽳的⽟势玩弄里面的敏 ![]() 年空翠的后庭因此被教调的更加敏 ![]() 由是过了两个月。 五、惩罚 印原踏⼊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着笑,挑着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边。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 ![]()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着,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 ![]()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 ![]() ![]() ![]()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兴?”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困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么巴巴的盼我来啊?”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后却低笑着微微摆手:“哪有的事?只是我这两月与颜儿同 ![]() ![]() ![]() ![]() 恰如某夜一,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舂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 ?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后,上半⾝被颜⾊強迫的 ![]() ![]() ![]() “嗯…嗯…”药力催发,体內热燥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着⾝子, ![]() ![]() ![]()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 ![]() ![]() ![]() ![]() ![]() ![]() ![]()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 ![]() “想不到师⽗的后面竟是如此的风⽔宝地,只是教调些许,竟然能奋兴的冒出⽔来了!”颜⾊慢慢的 ![]() ![]() ![]() ![]() ![]() “ ![]() ![]() ![]() ![]() 被 ![]() ![]() ![]() ![]() ![]() ![]() ![]() ![]() ![]() “啊啊…”硬起的 ![]() ![]() ![]() ![]() ![]() 小 ![]() ![]() ![]() ![]() ![]() ![]() 后面的⽟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 ![]() ![]() ![]() ![]() “呜呜…啊…”年空翠被教调的后⽳已习惯⽇夜塞着⽟势,此时⽟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舂药的催化下,那可 ![]() ![]()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辱的求着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后⽳。 他看见颜⾊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 ![]() ![]() ![]() 而今天,他竟要为 ![]() ![]() ![]() ![]() ![]() “师⽗不想用这个?”颜⾊笑了笑“那师⽗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舂药的效药自然就过了。”一两个时辰?年空翠动扭着⾝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 ![]()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着“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的后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年空翠因为羞 ![]() ![]() ![]() ![]() ![]() ![]() 颜⾊拍拍年空翠的 ![]() ![]() ![]() 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么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后⽳不由咬紧后庭中的闯⼊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体的情 ![]() ![]() 自从那一次被颜⾊恶意的用烟管教调之后,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 ![]() ![]() ![]() ![]()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舂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舂意馆的颜⾊会因能力不⾜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舂宮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子,问印原:“仔细说说。”那位访客⾼⾼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 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 ![]() 那男人的语气⾼傲,竟不把颜⾊看在眼里,需知颜⾊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雨醉舂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郞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特来挑战雨醉舂意馆。”“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么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略侵 ![]()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 ![]() ![]() ![]() ![]()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 ![]()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舂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刚刚出道,立⾜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舂宮、活舂宮、扇面舂宮、画情、非墨。 死舂宮便是一幅舂宮图,比的就是笔力、⾊彩、构图等方面;活舂宮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 ![]() ![]() 扇面舂宮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舂宮画,扇面舂宮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舂宮界,只要师⽗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后亦要毁去。 颜⾊天赋甚⾼,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 ![]() 画盏画风诡谲, ![]() ![]() ![]() ![]() “活舂宮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于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么下面两场颜⾊还有胜的可能?”年空翠却头摇:“危矣!后两场更是不妙!”印原眯眼:“怎么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后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后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 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因私心囚 ![]() 年空翠的两 ![]() ![]() ![]() ![]() ![]() ![]() ![]() ![]() ![]()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 锁链环 ![]() ![]() ![]() ![]() 从年空翠腿双的空隙看去,后面似是被⽟势塞満,尚看不出有什么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对他有多么 ![]() 印原开了多年 ![]()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着下 ![]() ![]() ![]() ![]() 七、认错 颜⾊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着背叛囚 ![]() ![]() 原来…当年师⽗也是这么过来的,⽇复一⽇,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着暗 ![]() 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教调,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都会用最喜 ![]() ![]() 可是颜⾊知道,只要有师⽗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 岁、二十二 岁,亦或是三十二 岁、四十二 岁…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心情不 ![]() 睁开眼后颜⾊才猛然一惊…师⽗!他昨晚未归,竟将浑⾝束缚的师⽗锁了一天夜一! 原本以为将师⽗囚 ![]()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 颜⾊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着自己睡肿的双眼、凌 ![]()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怎么…会是这样? 颜⾊的呼 ![]() 两个月的混 ![]()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一个模样…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着一件暗红⾊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紫砂壶、一柄⽩⽟烟管、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 ![]() ![]() 是年空翠。颜⾊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后退几步,面⾊忽的煞⽩,竟然是师⽗…被他囚 ![]()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却偏偏喜 ![]() ![]() ![]() 一直是这么过来的…颜⾊曾 ![]() “喔…是!”颜⾊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着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着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 ![]() 只听筷子碰敲着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坐在他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着,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颜⾊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俯视着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着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两手乖顺的垂落,头也低了下去,低低地道:“师⽗,我错了。”背叛师门、囚 ![]() ![]() ![]() 不管怎么样,颜⾊都不希望师⽗离开他的⾝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么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跪在那⼲什么,赶紧吃饭。”颜⾊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轻描淡写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师⽗都不在意! 那么…自己的情呢?若是师⽗不在意自己,那么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 颜⾊跪在地上的⾝躯颤了颤,泪⽔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的心痛的要死,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 ![]() 八、诉衷情 年空翠一隐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过房门一步。 颜⾊为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进得房门,又恐怕师⽗生气,在门口踱来踱去,停顿良久,又离开了。 如是再三,此时他提着食盒,同样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来吧。”就在踌躇间,一声烟云⽔雾般的声音进到了耳朵里。 颜⾊一呆,又是一惊一喜,差点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是自己幻听了,忙贴在门上,恭敬地问:“师⽗,您叫我吗?”“当然。”那声音突地近在耳边,下一秒房门打开,颜⾊一个躲闪不及,重心不稳,便栽倒在那个人的怀里。 強壮、硬朗,眼前是暗红碎花的花纹,鼻尖尽是那个人常带有的⽔墨的味道,颜⾊倚在那温暖的 ![]() 师⽗的手揽住他的 ![]() ![]() ![]() ![]() ![]() ![]() 他何尝不想与师⽗过着彼此恩 ![]() ![]() ![]() ![]() 此刻,年空翠软言一语,正如同多年以来对他的拳拳 ![]() 蓦地,头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摸抚着,顺着他的长发沿顺而下:“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颜⾊惊愕抬头,眼角上还挂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年空翠,生怕这是自己做的美梦。 年空翠看着这个可 ![]() ![]() ![]() ![]() ![]() “傻瓜,我喜 ![]() ![]() ![]() ![]() 语罢,他又抬起头,一脸望渴:“师⽗不怪我了?师⽗…愿意和我长相厮守吗?”年空翠一贯见的都是颜⾊精明莽撞的样子,这般可怜弱小可是不常见,一下子心都酥了,捧着他的脸,不 ![]() “嗯,我原谅你了。” “师⽗,我知道我做错了…我 ![]() “嗯,我也知道…” “师⽗,以后你也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说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 ![]() 颜⾊的⾐服首先被扒的⼲⼲净净,粉 ![]() ![]() ![]() ![]() ![]() ![]() “别,让我看看,这 ![]() ![]() ![]() “这么可 ![]() ![]() “啪嗒”“啪嗒”…没 ![]() ![]() ![]()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颜儿你…小⾊鬼…哈哈哈哈…”颜⾊囧的要死,捏着年空翠的⾐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着滴⾎,对着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别笑…哎…别笑…”可是年空翠怎么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服,只把自己⽩皙的⾝体也露了出来:“怎么,饿了?要不要师⽗帮你喂喂食?”⼊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 ![]() ![]() ![]() ![]() ![]() ![]()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教调的敏 ![]() ![]() ![]() “怎了?不笑了?舒 ![]() ![]() ![]() ![]() ![]() ![]()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 ![]() ![]() ![]() ![]() ![]() “怎么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么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的,年空翠必须马上回答,否则就要被罚。年空翠起先还不从,拗不过颜⾊轮番的责罚,后来竟是 ![]() 颜⾊只管用指甲抠弄着被 ![]() ![]() ![]() ![]() ![]() ![]() ![]() ![]() ![]() ![]() ![]() ![]() ![]() ![]()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 ![]() ![]() ![]() ![]() 又顶了一会儿,年空翠竟拉着颜⾊的手求“好颜儿,求你来 ![]() ![]() ![]() ![]() ![]() ![]() ![]() 两指向內一探,竟是又 ![]() ![]() ![]() ![]() ![]()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 ![]() ![]() ![]() ![]() 颜⾊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 ![]() ![]() ![]() ![]() ![]() ![]() ![]() ![]() ![]() ![]() ![]() ![]() ![]() 两个人相叠着,倒在 ![]() ![]() ![]() ![]() ![]() ![]() ![]() 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后,颜⾊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夜一消融,并且,因为师徒之间的互通情意,⽇子过得更是 ![]()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心关怀下,颜⾊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 ![]() ![]() 颜⾊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时间內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样样不同,体位多样,里面表达的 ![]() 印原看着面⾊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这般⽔平,应该能比过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头摇,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 ![]() 并不是颜⾊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強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上,温煦的⽇光洒落在雨过天青⾊的⾐袖间,漂亮的让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在舂宮界独树一帜,从不情动,却陷⼊了颜⾊这个坑里,不得不说缘分使然,孽债孽债! 不管怎么说,也一定要让颜儿赢了这场比试。年空翠蔵于袖中的手指攒起,牙关轻咬,下了决心。 倒是到了第六⽇,颜⾊从画情的练习突然变为了房事的执念,许是这几⽇腾折的厉害了,心头甜 ![]() ![]() ![]() ![]() “胡闹!胡闹!”年空翠扔下一张画纸脸红不已,上面赫然呈现着⾚裸的两人 ![]() ![]() ![]() ![]() ![]() ![]() “太过分了!”这般⾼难度的势姿,自己怎么能做到呢?颜儿这…在 ![]() 年空翠羞愤的捡起画纸作势要撕,却被颜⾊轻巧抢去,手指轻抚画中人物的脸庞:“师⽗的脸怎么如此红润,莫非对这种势姿很有趣兴?不若我们晚上试试吧…”话音未落,便被年空翠连人带画赶出门去,再说下去非出事不可! 除了这种YY的舂宮以外,颜⾊还多了份独特的 ![]() 当然了,看着自己的师⽗満脸 ![]() ![]() 就比如拿着画笔看着师⽗自 ![]() ![]() ![]() 这天,年空翠被颜⾊蒙着眼连推带拉的骗到了颜⾊自己的卧房,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了,颜⾊在那里摆好作画用具,又将年空翠放在桌子上脫他的⾐服。 “颜儿!”年空翠几次想从桌子上下去都被颜⾊阻住了,被蒙住的眼睛一片漆黑,被剥掉⾐服的触 ![]() ![]() ![]() ![]() “师⽗真是 ![]() ![]() ![]() ![]() ![]() ![]() ![]() “别…”年空翠全⾝⾚裸,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处私,却被颜⾊強硬拿开“是师⽗答应我要给我做模特的,可不能反悔哟…”颜⾊孩子一般的蹭着年空翠,撒娇似的语气伴随的却是亵猥的 ![]() 连颈部与耳后都被轻咬 ![]() ![]() ![]() ![]() ![]() ![]() “怎么会不行呢?师⽗ ![]() ![]() ![]() ![]() ![]() ![]() ![]() 两脚踩着凳子,年空翠一手扶着马脖子,一手探向后方,伸进流着 ![]() ![]() ![]() “啊…嗯…”润滑过的木桩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可以摸到大巨的⻳头,后庭慢慢包裹住它,一点一点的向下 ![]() “唔…师⽗可要小心点…”越到此时,颜⾊的语气便越是温柔,就如同让年空翠坐木马的提议不是他提的一样,一手探⼊小⽳,帮助年空翠一块儿撑大,一手引导着年空翠向后坐去。 “啊啊啊啊…”越到深处,年空翠的喊叫声越大了起来,长长的木桩深⼊肠道,顶在敏 ![]() ![]() 可恶…这东西居然比颜儿的还长…年空翠腹诽着,一面 ![]() ![]() ![]() “呜呜…”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坐在了木马上,后面的洞口被装的慢慢的,隐隐有些 ![]() 扯去两边的凳子,让腿双悬空,固定年空翠的,只剩下 ![]() 颜⾊抓起笔,手都颤了:“师⽗,这张画,就叫它骑马踏青图吧!”渺渺几笔便勾勒出大体轮廓,颜⾊犹嫌不⾜:“应该,再给师傅添点⾊彩才好!”他走进木马,握住马尾巴:“师⽗,从印老板那里拿来的东西真是极品啊,像这个马尾,是可以上弦的,”他一下下的拧着马尾,便听到木马体內有机簧转动的声音“只要放开马尾,那东西便会转起来呢!”年空翠露出恐惧的神⾊,不等他求饶,颜⾊已经放开手:“啊不不不不…”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全⾝精力都集中在了旋转着的木桩之上。 体內的敏 ![]() ![]() ![]()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快 ![]() ![]() ![]() ![]() ![]() ![]() ![]() ![]() ![]() ![]() “既然师⽗喜 ![]() ![]()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体內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着,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过的心花,年空翠 ![]() ![]() ![]() “啊啊啊啊…”目睹的 ![]() ![]() ![]() ![]() ![]() ![]() 颜⾊暗道自己自从那夜一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的 ![]() ![]() 画纸上年空翠的⾝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皙的⾝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摸抚着自己的 ![]() ![]() ![]() ![]() ![]() ![]() ![]() ![]() ![]() ![]() ![]() ![]() 于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 ![]() 十、画情 纵使充満 ![]() ![]() “喂,颜⾊他…真的没有问题吧!”这天颜⾊早早的便离开了,年空翠不便出门,便由印原陪着,坐在屋中等待。 面对印原的提问,年空翠微微摇头摇,脸上半分神情也无,过了一会儿,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副画卷,对着印原慢慢展开。 “啊…这不是…”印原大惊失⾊,眼前这一幅,正是颜⾊准备了多天,废了无数手稿才绘出的舂宮,并且得到了年空翠与印原的一致夸奖“难道他拿错了?”印原站起⾝,琢磨现在送去会不会太晚。 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没有拿错,是我把它掉包了。” “为什么…”年空翠摆摆手,拿出⽩⽟烟管,点燃,倚在榻上,轻 ![]() ![]() “我与画盏,曾经有着很近的关联。” “画盏曾对我有意,当年那场比试便是因此而来…当年,他画出的画情便让我深深震动,第一次明⽩了他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过的事无法更改,为了画馆的名望,我将他打败,从此画盏背井离乡,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听说他在异地开了东风逐月馆,并且小有名气,我才放了心,我以为,画盏已经想通,不会再纠结于旧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找上门来。” “印原,当年画盏的画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惧的地步,那么你说,在多年之后,潜蔵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么可怕。”“纵使颜儿情之深、 ![]() ![]() “所以,我用我画的舂宮,将颜儿的画替换了。” “啊!原来那幅画,是做这个的!”印原忽然跳起,指着年空翠惊讶的合不拢嘴。 早先他便见过那幅画,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着颜⾊ ![]() “啊啊…这是什么舂宮画啊…”那时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转念又想,反正年空翠已经隐退,画的不是舂宮也说不定。 的确,那幅画上一点 ![]() ![]() 是的,唱戏…大人一脸清秀,很是清 ![]() 这是两个唱旦角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有凭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们站着的庭院后面是几扇门,木门破损,连脚下踏的石砖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丛生。 这两人跟随的并不是有名的戏班子,落脚处如此荒芜,应该是那种在乡村之间流动演出的戏班。 “这…有什么?”印原只是 ![]() ![]()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所画,在这颜⾊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牢牢的将人 ![]() 那是两个人 ![]() 印原原先不曾明⽩,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 ![]()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 ![]() ![]()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 岁,正在教一个稚 ![]() ![]() 小孩子稚气未脫,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舂情流动,无一不昭示着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 ![]() ![]() ![]() 不…那不是怜 ![]() ![]()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啊! 整篇画中未有舂宮,却又情 ![]() ![]() ![]() “那么…结果会如何?”“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颜⾊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于扳回了一局,但是颜⾊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 ![]() 颜⾊一瞬间失落了,师⽗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 ![]()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么不妥,而是在情 ![]()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舂天,庭院里开満了粉⾊的樱花,一个人披着暗红袍子在樱花树间穿梭…这一切,都源于一个站在二层小楼上的男人的视野中,男人躲在窗边,偷偷的向外看去,那男人没有露出脸来,甚至在画上,只是画了下腹的部分。 男人在自 ![]() ![]() ![]() ![]() 男人隐蔵的 ![]() 那个人在树间看着风景,男人在楼上看他。 这是一种強烈的暗恋,看得人心中都隐隐作痛,这种暗恋不是一时产生,那是积累了十数年,不,二十多年无法言语的痛苦,让人又 ![]() 画盏甚至舍弃了以往多年的明亮⾊调,用暗沈的⾊调表现出记忆的深远与痛苦。 颜⾊沈浸在这股 ![]() 若说画盏带给他的是痛,那么年空翠带给他的便是 ![]() ![]() ![]() 原来师⽗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喜 ![]() 这同样是一种暗恋,却 ![]() ![]() ![]() 师⽗,我 ![]() 比试最终是颜⾊赢了,画盏出乎意料的发疯似的吼叫,他喊,这画不是颜⾊画的,叫年空翠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输了就是输了,他的情 ![]() ![]() 颜⾊心中一片温暖,步伐快的恨不得立刻扑在年空翠⾝上,可是当真的见到年空翠,心头又有种郁郁涌了上来。 为自己的愧羞,为年空翠的隐瞒,为画盏的 ![]() …年空翠纵容着颜⾊对自己的肆意发 ![]() ![]() ![]() ![]() ![]() “…因为,这不光是对你一人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十一、酒醉 “喂!你听说了吗?画盏已经把非墨的作品做好了!”印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响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年空翠 ![]() ![]() “嘿!年空翠!你别整天这么淡定好不?画盏已经把作品拿给陈老看了!”印原急的火烧眉⽑,活蹦 ![]() “嗨,别急…”“有什么不急的?这是最后一天了啊!颜⾊做出什么作品没有?”两个人明显回路不是一致的,自说自话,过了好半天这才闭上了嘴。 于是庭院里只剩蝉叫。 “年空翠,你这么宠颜⾊,不至于临到现在也不帮把手吧!”“跟你说别急了…”印原眼睛提溜骨碌的转了几圈,脸上露出坏笑:“莫非,你们已经做好了…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们,你们居然这么瞒我,快快!把作品 ![]() “咳…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印原跳脚:“咱俩真么好的 ![]() “嗯…快好全了。”年空翠的脸⾊确实不怎么好,苍⽩苍⽩的,像是大病一场,又像是失⾎过多的样子,几天之间瘦了许多,原本的月⽩中⾐穿起来都空 ![]() ![]() 年空翠左手持着⽩⽟烟管,说话间不时 ![]() “喂!生病了就好好躺着, ![]() ”印原劈手把烟管抢去,把年空翠又推回屋“烟管我带走啦!烟鬼!”这家夥…年空翠看着印原消失的⾝影摇头摇,明明是个満腹坏⽔的人啊,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跳脫了呢?这个友人…年空翠苦笑,三生有幸遇到这么个友人。 他脫了褙子,懒懒的趴在 ![]() 背部已经不那么痛了,似乎快要长好的样子,就是后庭因为方才的走动微微拉伤,似乎出了⾎。 年空翠皱皱眉,颜⾊说得对,这几天不应该让印原进门,不然一定会受伤的,像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苦了一直忍耐的颜⾊…年空翠的“病”起自上场比赛的第二天夜里,从那之后年空翠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颜⾊也顺带消失了⾝影,印原几次探望都被各种理由拒于门外。 画情之后,颜⾊发了好大一通火,顺带整治的年空翠第二天下不了 ![]() 有什么可夜聊的呢?月亮都不在这边了…颜⾊腹诽,笑容却 ![]() ![]() ![]() 觥筹 ![]() 颜⾊酒量浅,酒⽔未喝完半坛便昏昏沈沈的瘫倒在了桌前, ![]() ![]() ![]() 他倚在 ![]() 师⽗的⾝体…真漂亮,好想摸啊…这样想着,就真的伸出了手。 被教调的敏 ![]() ![]() ![]() ![]() “嗯…嗯…颜儿…” ![]() ![]() ![]() ![]() ![]() ![]() ![]() ![]() ![]() ![]() “啊啊…别…”年空翠呼痛,两手探出试图阻止颜⾊的玩弄,却被颜⾊抓住一只手,強硬的摁在另一边的 ![]() ![]() ![]() ![]() ![]() “呜…” ![]() ![]() ![]() ![]() ![]() ![]() ![]() ![]() ![]() 后面的小嘴紧紧咬着 ![]() ![]() ![]() ![]() ![]() 这具漂亮的⾝体已经 ![]() ![]() ![]() ![]() ![]() ![]() ![]() ![]() ![]() ![]() ![]() “呜啊…喔…”自己玩弄自己的想法进一步的刺 ![]() ![]() ![]() ![]() ![]() ![]() “啊啊啊…” ![]() ![]() ![]() 那天的夕 ![]() ![]() ![]() ![]() ![]() ![]() ![]() ![]() ![]() ![]() ![]() ![]() ![]() “看来师⽗玩弄自己很快乐嘛!”颜⾊不知何时已经从口中退出,只管盯着失神的年空翠,看着他 ![]() ![]() ![]() ![]() ”“不…不要看…不要看…”⾝体似乎要被颜⾊的目光灼烧,在徒弟的视线下玩弄自己的 ![]() ![]() ![]() ![]() ![]() ![]() “呜啊…不要…嗯…”脆弱的囊袋就在牙齿间厮磨,快 ![]() ![]() ![]() “呜呜…颜儿…饶了师⽗…”被几番玩弄,甚至没等颜⾊ ![]() ![]() 十二、刺青 情 ![]() ![]() ![]() ![]() “唔…师⽗,你在⼲什么呢?”酒意未醒的颜⾊微眯着眼,趴在 ![]() ![]() ![]() ![]() ![]() 桌上摆満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着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 ![]() ![]() ![]() 颜⾊抓起笔:“哎?师⽗,你让我画舂宮?可是…纸呢?” 年空翠 ![]() 果然,喝醉了的颜⾊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 ![]() 敏 ![]() ![]() ![]() ![]() ![]() ![]() “那么,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 年空翠握住颜⾊抓笔的手,牵引着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 ![]() ![]() ![]() ![]() ![]() ![]() ![]() ![]()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肤一阵瑟缩,颜⾊沈浸于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后背上勾画着梦中的图景。 后背很快被勾勒的満満,鲜 ![]() ![]() ![]() ![]() 却被颜⾊猛的摁下。 “师⽗,别那么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着一个醉酒的 ![]()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一定不会同意的。 ![]() ![]() ![]() ![]() ![]() ![]()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 ![]() 他不 ![]() 便听颜⾊说:“画好了。”颜料⼲在⾝上,年空翠看不到后面的样子,只 ![]() ![]() ![]() ![]() ![]() 年空翠撑起⾝,拿过一旁的小盒,对着颜⾊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就真正的属于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体,因为我的⾝体,満満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用的针,带着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后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舂宮,此时若是将画纹在⾝上,想必到了比试之⽇,后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着,将针递与颜⾊:“从前师⽗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着最细微的神经,⽪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年空翠自己慢慢熬过。 “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 ![]() 他知道,能够 ![]() 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着时间迅速流过。 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 每一下针刺之后,都伴随着颜料的再度涂抹,⾎珠迸溅,又被颜料混在其中,再度进⼊伤口,汗珠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滚动在伤处,又是一股辣火辣的疼…特别是后⽳,没有想到会被波及的后⽳,尽管只是轻轻一笔,带来的却是无法逃避的几十针,前面年空翠还強自忍耐着,最后终于疼的受不了,挣扎的嘶喊出声:“颜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泪⽔再度涌出,在年空翠惨烈的呼喊中,被 ![]() 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美得惊人,汗珠与⾎珠混杂着,再一眼望去,便是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 “师⽗!” 从第二天起,年空翠与颜⾊便⾜不出户,年空翠一直卧病在 ![]() 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愧羞,也暗自后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 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后便消失了,年空翠惊讶于背上的那幅图景,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受,更是央求着颜⾊将未刺的针补上,颜⾊板着脸不应,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哀求,最终还是依了他。 于是,年空翠又在 ![]() 待到⾝体大好时,便是比试之⽇了。 十三、旧情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一反前几⽇的晦暗,变得煦和起来。 荣宁堂是出卖舂宮画的有名的店家,背后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为了公平起见,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这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持续了五十⽇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雨醉舂意馆的前途与命运,均有赖于今⽇的对决。 往常一直是颜⾊先至,秉承着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今⽇出奇的晚来了。 不,其实说来,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画盏早到了。 荣宁堂中一人也无,只有一袭青⾐的画盏孤零零地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 他的手中摸抚着一块巴掌大的⽟石,⽟石玲珑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而就这么珍贵的⽟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舂宮图景,⾚裸裸的摆在人前。 画盏一脸落寞,表情虚无,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只是一味描摹着⽟石,眼中沈溺着怀念与哀伤。 若是有旁人来此,一定会大吃一惊,惯会画情 ![]() ![]() ![]() ![]() 此时的画盏,就如同丢失了青舂的少 年一般,孤独着、惆怅着,努力追寻着年少时的华年,却求之不得。 便在此时,门推开了。 ⽇光大盛,映的来人玲珑剔透,如同谪仙一般, ![]() ![]() ![]() 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竟微微一怔,两眼闪动着,竟像要哭出来一般。 颜⾊也是一怔,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再一思索,便明⽩画盏并非看他,而是看他⾝后的人。 画盏默默站起⾝,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颜⾊向前几步,竟也没同画盏争抢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后,服侍着跟随其后那披着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下。 年空翠。 舂宮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于出现了。 他坐在右下首,坐得笔直而优雅,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去,用钗冠了,悬在头顶,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皙,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 ![]() 画盏一味盯着年空翠,眼中泪光闪动,竟如同颜⾊一般恭敬而顺从。 一室沈默。 过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而颜⾊则环顾四周,微微皱眉,毫不客气地道:“陈老为何还不来?”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画盏一向心狠手辣,为了比赛胜利,拖延一下陈老,也在情理之中。 画盏却突然笑了笑,笑的颜⾊心头一跳,板立时起脸来。 便听画盏道:“陈老不会来了。昨天我去找了陈老,和他说,若是今天师兄到场,那么画盏我自愿认输,要怎么样,都由师兄处置。”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便见年空翠微微垂着头,手端着茶盏,一片沈静的样子,上前几步,俯⾝作了一揖“师兄,多年未见,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颜⾊一惊,猛然看向年空翠…是这样?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 年空翠终于不再逃避画盏,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画盏,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竟是犀利无比:“年画盏,你来做什么?”年画盏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顿了顿,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哑: “多年不见师兄,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便想来看看师兄,”他顿了顿“师兄,我知道错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这才想明⽩,当⽇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年空翠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 ![]() 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眼泪,哽咽:“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我真的是…”他将手中的⽟石⾼⾼奉起,将⽟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面前:“师兄,咱们当⽇,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 ![]() 年画盏手中奉着的⽟石,雕刻着两个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两人皆是一⾝⾚裸,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头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微微摸抚,他的腿两微微张开,一腿平放,另一腿支起,而腿两之间的风景,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 那人跪在榻前,腿大微微分开,小腿分的更开,可以看见⾼翘的 ![]() ![]() ![]() ![]() ![]() ![]() ![]() 年画盏哀求:“师兄,当年我们所经历的 ![]()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年画盏膝行几步,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声“我已经知道错了!师兄,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年画盏的 ![]() ![]() ![]() 十四、非墨 年画盏陡然瘫倒在地,手中的⽟石也从手中掉落在地,碎成无数,那上面刻画的图案,竟也如年空翠所说,往⽇不可追,摔的粉⾝碎骨。 年画盏终于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颜⾊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与他之昨⽇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对自己百般 ![]() 将心比心,颜⾊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的瞬间忽然变得若⽔般柔情,其中 ![]() 他放开颜⾊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前,忽的脫了披着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脫着⾐衫,好似⾚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脫了之后,又将中⾐与亵 ![]()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后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 ![]() “不…不!”年画盏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叫的颜⾊心头发⽑,年画盏坐倒在地上,几 ![]() 原来年空翠的非墨是这样的…原来自己真的赢不过他…年画盏伏倒在地上,泪⽔一颗颗的砸向地面,耳边是年空翠冷漠的声音:“师弟,当⽇我们的美好 岁月,已经过去了。”原本⽩皙光滑的背上,刺着一大片的绚烂⾊彩,那画中 ![]() ![]() ![]() ![]() ![]() ![]() ![]() 向下看去,那如蛇般 ![]() ![]() ![]() ![]() ![]() ![]() ![]() “师兄…”年画盏终于绝望,撑着地慢慢站起,整个⾝子都颓唐了下去,他摇头摇,却不在看着堂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一味向门外走着,穿过那⽇光灿烂的门廊,就如同当年离开般,从年空翠的视线中悄然离去。 年空翠微微失神,猛的回忆起了那段多年未想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彼时还是少 年的年空翠与年画盏拜在年师⽗门下学艺,师兄弟一个温润一个桀骜,却互为表里,端的是情深意重。少 年年少起便接触舂宮,未通情 ![]() ![]() ![]() 这么想着,便犯了 ![]() 那时的年空翠与年画盏互相 ![]() ![]() 可是不久之后便被年师⽗发现了,二人被重罚一通,便再不允许出现在同一场合。 即便如此,两个人的私下 ![]() 后来,年空翠想,若不是之后的种种改变,是不是自己能和年画盏长相厮守一辈子? 年空翠柔顺而年画盏棱角分明,一人是平和善于结 ![]() ![]() ![]() 直到后来,年空翠初露锋芒,世人竟不知年空翠竟还有个师弟年画盏。 而年画盏,多年被师⽗忽视着,有朝一⽇又发现自己的情人竟先声夺人,自己则默默无名,不由气愤,竟不顾年空翠的挽留,与年空翠生分了。 再到后来,年师⽗英年早逝,将雨醉舂意馆留予了年空翠,年空翠本想扶持年画盏,却不料年画盏背出师门,另立门户,第一场挑战,便是挑战雨醉舂意馆新馆主年空翠。 年空翠心伤而年画盏 ![]() ![]() 年画盏落败,怒不可遏,也不听年空翠解释,径自离开,如此竟是近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 年空翠不 ![]() 他神情落寞,光裸着⾝子也未曾觉察,直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捆绑 ![]() “颜…颜儿!”颜⾊狠狠将年空翠 ![]() ![]() 年空翠又窘又羞, ![]() ![]() ![]() ![]() ![]() ![]() ![]() 此时那雪 ![]() ![]() ![]() ![]() ![]() ![]() ![]() 颜⾊见状,不由扯出一丝冷笑,抓住⽟势猛的捅⼊,似是要把端顶抵着的那点敏 ![]() ![]() 颜⾊却心如铁石,一味将⽟势拔了又 ![]() ![]() ![]() ![]() ![]() ![]() 颜⾊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腾折的⽔火煎熬,心头却是甜 ![]() ![]()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捅 ![]()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裸地坐在颜⾊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相 ![]()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 ![]() ![]() 颜⾊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早就喜 ![]() ![]() ![]() ![]() “唔唔…”只是接吻,颜⾊自是不満⾜的,边 ![]() ![]() ![]() ![]() ![]() ![]() 颜⾊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 ![]() ![]() ![]() ![]() ![]() ![]() ![]() ![]() ![]() 颜⾊猛地 ![]() ![]() ![]() ![]() 后背 ![]() ![]() ![]() ![]() ![]() 颜⾊看着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针刺在后⽳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去,掰开那 ![]() ![]()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后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的⾆头,不由的 ![]()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后面的⾁洞却是 ![]() ![]() ![]() ![]() ![]() 颜⾊很是奋兴,顺势探⼊⾆头,在⾁壁中轻挑着⾆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 ![]() ![]() ![]() ![]() ![]() ![]() “师⽗!颜儿竟不知你 ![]() ![]() ![]() ![]() 颜⾊大赞:“师⽗这 ![]() ![]() ![]() ![]() ![]() ![]()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 ![]() ![]() ![]() ![]() ![]() ![]() 年空翠行尸走⾁般慢慢转⾝,跪在颜⾊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具,先是 ![]() ![]() “啊啊…”⾁茎被 ![]() ![]() ![]() ![]() ![]() ![]() 待到 ![]() ![]() ![]() ![]() ![]() ![]()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着另一人的脖颈, ![]() ![]() ![]() ![]() ⾜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 ![]() ![]() ![]() ![]() ![]() ![]() 颜⾊却战的正酣, ![]() ![]() ![]() ![]() ![]() ![]() 酣战过后,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上均被 ![]() ![]()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舂宮图景, ![]() 自是这么想着,便收拾⾐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舂意馆。 后来,雨醉舂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并称双璧,雨醉舂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舂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舂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散人。 【全文完】 35155字节 wWW.uQiXs.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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