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蛮横地控制着我的双手,把我的⾝体又一次转向草坡下方,让我的⾝体暴露在空旷的野外,这是一种很…怪异的 觉,虽然有着強烈的羞 ,但我看见自己那对丰満的 房毫无遮蔽地享受着清新的空气时,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奋兴。
这不同于穿比基尼,尽管比基尼也相当暴露,实际上就遮住 晕大一圈的位置,上次我穿比基尼还是乐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跟杜丽穿着比基尼在三亚的海滩上戏⽔,那已经是在我户外穿得最暴露的一次。
但此刻可是隐私部位全裸啊,在这种无遮无掩的野外,会不会有人恰好用望远镜在远处…我这么想着,羞 之余居然又隐隐有些奋兴,看吧看吧,平时在讲台上严肃端庄的女教师,却在野外如此不知廉 地袒露自己的⾝体。
两只 房像刚蒸出来的包子一样⽩生生的, 鼓鼓的像是装満了 ⽔,在 前颠巍巍地晃 ,我的 户一阵 搐, 不住夹紧了自己的腿大,我这是怎么了,来到港香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放 起来。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老徐在我耳边慢条斯理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声音颤抖着。
“这么 的⾝体,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有更多人欣赏不是很好吗?”老徐 起我随风飘起的裙摆,在我⾝后轻轻拍打着我丰満圆浑的翘 。
“那怎么行,徐哥,快放手,真的会被人看到的。”我的⾝体扭来扭去,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躲闪,袒露的部位还是无法隐蔵。“你又叫我徐哥,这个称呼太生硬了。”
“那你快放开我呀,国…国洪…”“据我所知,这附近有很多观鸟 好者,经常用望远镜在观察鸟类的活动,他们装备的可都是⾼倍数的⾼清望远镜哟。”老徐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
听他这样一讲,我顿时慌张起来,之前还是猜测着有可能被人看到,现在从老徐嘴里说出来有观鸟 好者在用⾼倍望远镜做观测,那几乎是一定会看清楚我那裸露的⾝体啊。
我开始更大幅度地动扭 ⾝,然而老徐实在是太⾼大太健壮,我气 吁吁地娇嗔着:“快放开我呀,我生气了。”
“别生气,别生气,你想象一下,一个观鸟 好者在望远镜里发现这样一对又⽩又 的大 子,会是怎样的反应,惊喜?奋兴?会不会直接就一边看着你的 子,一边自己打机飞?”
老徐似乎也奋兴得呼 声都变重了。
“我真生气了!”我大声喊。老徐被我一吼镇住了,下意识松开了控制我的双手,我赶紧转⾝面对着他,让背部朝外,脸红红地扣着衬衫裙的纽扣,刚扣上一粒,老徐就一手揽着我的纤 ,一手伸进我的衫裙前襟,抓住我一边 房用力 捏起来。
“别…嗯…不行…”我娇 着。 前这对 満的 房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之下显得尤为⽩皙,甚至都能看到⽪肤下淡淡的青⾊⾎管,老徐用手 捏还觉得不过瘾,索 把脸埋在了我双峰之间,又 又 的,他脸上那稀疏的胡茬子扎得我娇 的肌肤又酥又⿇。
我躲闪着,整个上⾝后仰着几乎快失去平衡了,老徐一只手抄着我细软的 肢,一只手掀起了我短短的衬衫裙,没有穿內 的 部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呀…别闹…待会来人怎么办…嗯…别闹呀…”我动扭着丰腴的肥 ,一边慌张地左右张望着,真的害怕这会儿有人爬上坡顶来。
“这郊区公园,人影都没一个,你怕啥。”老徐満不在乎地嘟囔着,双手齐下,挤 着我 満的 瓣,手指饶有趣兴地勾住我⾝上穿的吊袜带拉扯着,顺着吊袜带往下摸抚着拉到腿大中部的长筒袜,当他的手再次回到我 部时,一只手顺着 沟滑向我的腿两之间,往前微微一戳就顶在了我柔软的两片 之间。
“啊…别…”敏 的隐秘处被⼊侵,我本能地扭着 想摆脫他的手指。
我再往后仰就几乎要摔倒了,为了保持⾝体平衡,我的双手只能勾住老徐的后颈,这会我已经被他的上下夹击 弄得气 吁吁,衬衫裙又一次完全敞开了,雪⽩的双 毫无遮掩,被他的嘴 弄得 头硬硬的翘了起来。
“嗯…嗯…嗯…”我微微娇 着,⾝体已经软了下来, 觉浑⾝无力,脸颊布満 红火烫火烫的。
“晶晶,你实在是太 人了,我想在这里⼲你,好不好?”老徐奋兴异常,也不管杂草地上満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 在了我⾝上。
“不行,不要,来人怎么办,我们回店酒吧。”我声音都颤抖起来,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环境下做 ,这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
⾝下的草地柔软但冰冷,我⾚裸的 部被杂草扎得又酥又 ,老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拉下了自己的 带,把 子连同內 一起褪到了 股下面,我看到他腹小下那浓密的 ⽑下⾼⾼耸立的 具,硬得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暗红⾊的⻳头狰狞地朝我怒视着。
他心急火燎地在双肩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阵撕扯塑料的声音过后,一只透明的孕避套很快将他的 具罩住了,这 又 又长的⾁ 随即消失在我的腿两之间,噗哧一声有力地 进了我的 之间,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 …”老徐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躯都 在我⾝上, 得我几乎 不过气来。
道怎么就变得这么 滑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仓促的动作下,几乎带有点強迫的 质,竟然还如此轻易地将男人那 大的东西完全容纳了进去。
“啊…别…”我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这议抗 就没有用,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在光天化⽇之下跟一个男人在野外做 ,不对,应该称之为 媾,因为这简直跟动物一样。
“刺不刺 ,我早就想试一下在野外做 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 ?”老徐闷声说,趴在我⾝上狂疯地 着。“你…简直就是野兽…”我没好气地轻斥着。
“对,我们现在都是野兽,苍天为被,大地做 ,这是最原始的 。”我的腿双无力地耷拉在老徐的⾝体两侧,双脚的⾼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腿大抵住,我的腿双张开的角度很大,让老徐的 具 ⼊得更加彻底。
即使是空旷的郊野,我也能听到 器 合处那刺耳的⽔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更加 靡。
老徐双手捧住了我丰満的双 ,往中间用力地推挤着,让我那滚圆的球体挤出一道深深的 沟,他贪婪地左右轮流 啜着我翘起的 头,在娇 的 晕周围转着圈 来 去。
我的⾝体本能地奋兴起来,腹小升起的 火越来越旺,已经盖过了野外做 的恐慌,在这样的共公场所,虽然人迹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随时会来,紧张 和户外 的刺  杂在一起,让我的⾝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 。
我 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快要从 腔里跳出来一样,就快 不过气来了,脑袋一片空⽩。
老徐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亢奋,他的 具用力深顶了数十下,双手突然抓住我腿双的膝弯⾼举过头,我的 部几乎都离开了地面,两条修长的丝黑腿在空中扑腾着,我只 觉 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的 具 得开开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 地失声喊叫着。⾼ 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腹小扩散到全⾝,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満了蚂蚁,又 又⿇,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啊…”我娇声呻 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老徐的⾼ 比我晚来大约十秒,他 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孕避套都能 觉到那 ⾁ 的火烫,一阵一阵地 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腋下、颈 、 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奋兴,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満头大汗在呼呼 着 气。
还来不及细细回味 的 韵,我就急着催促老徐从我⾝上挪开,我的腿上和 股上都是细细的草屑,衬衫裙也沾了些许泥土,脏兮兮的,更难堪的是腿两中间那 肥的 之间, 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 子,一手递给我纸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装好盛満精 的孕避套,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纸巾几乎全 透了,我红着脸把脏了的纸团扔进塑料袋里,狼狈地找到蹬掉的⾼跟鞋穿上。
我站起⾝的时候,老徐跟在我⾝后替我轻轻拍着⾝上的草屑,我的心跳还是很快,还没有从野外 的紧张 和奋兴 里恢复,我抬头看着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对这个刚在野地里跟我做 的男人真是又恨又 ,脸一下子又红了。
“刚才要是来人了咋办,你…你胆子简直太大了。”我梳理着自己凌 的秀发。
“这种郊区公园,也就是府政的公益设施,做做样子的,哪有人会来,我当然考虑过的。”老徐轻松地笑了笑。整理好东西,我们没有在坡顶逗留,赶紧回头往下走去。
刚下到坡底, 面就走来了几个人,一共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大生学,或扛着摄影器材,或背着大巨的背包,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边经过,我下意识往老徐的⾝上靠了靠,心虚地扯着自己的裙摆。
⾝后传来已经走出老远的几个生学的对话,依稀可以听见说的是粤语:“穿得这么 来爬山,好奇怪啊。”
“那女的⾝材真好,长腿丝黑。”“你看…如果晚十分钟…”我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老徐腿大。
想起刚才跟老徐在坡顶的草地上 情的场景,不知道几个生学会不会发现什么异样,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赶紧加快了脚步。
经过坡底的小树林,⾝后的老徐把我叫住了。“晶晶,等一下,看看这里。”“看什么呀?”我停下脚步转⾝一看,老徐正往小树林里钻。
“你过来看嘛,可有趣了,来啊。”老徐的⾝影消失在树林边缘。“什么呀,这树林脏兮兮的,别进去了。”
“就一小会,快嘛。”老徐的声音从树林里远远地传来,我犹豫了一下,从他走进去的位置也钻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见老徐⾼大的⾝影就在我前面不远晃动着,其实树林里还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没有杂 的灌木之类的,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阵 的气息。
我们大约往树林里走了将近二十米,回头看时,已经看不到原先那条土路的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几下,背靠着一棵大树,开解了 带,他把 子连同內 脫到小腿处,用手指指自己的部裆,示意我低头去看,只见他腿两中间那 黝黑锃亮的⾁ 竟然已经⾼⾼翘起,直 地朝天耸立,我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合不拢的嘴巴,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十分钟前才刚 了那么一大滩浓精。
“你说的有趣的东西,就是你这玩意啊?”我没好气地双手叉 看着他。“有趣啊,⾼军和乐乐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问。
“恶心,瞧你那臭美的样子。”我转脸望向别处,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巨无霸。
“晶晶,帮帮我。”老徐突然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往下 。我自然明⽩他的意图,但我犹豫着,虽然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但除了丈夫和儿子,我还从未替别的男人用嘴做过这种事,哪怕是丈夫,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 的次数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唔…不要…”我本能地摇了头摇。“晶晶,我求你了,这是我一直想实现的梦想。”“我不喜 这样。”“不喜 用嘴,还是不喜 用嘴替我做?”
“不喜 用嘴。”在我们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时,老徐腿间那东西兀自不停晃 ,向我威示般坚 着。
“我敢说你替乐乐用嘴弄过。”老徐语调一变,満含怨意。“有,但不经常…怎么又…说好不提乐乐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心里暗暗想,乐乐是我亲生儿子,我疼他是天经地义的,跟你能一样么,但这话可不能对老徐说,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纠 ,我也想不出个好办法,难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视线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老徐 下那直 的大家伙,他该不会是吃了什么药了吧?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够保持 起这么持久,真是不可思议啊,反正比我们家⾼军可是強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复逗挑之下还是一副软趴趴的状态,对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男人这如箭在弦的状态,不发 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我咬了咬嘴 ,蹲下来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热乎乎的⾁ 。
⼊手之处,又 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铁一般火烫。老徐的⾝体颤抖了一下,虽然我不是用嘴,但纤细 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让他十分受用。
“啊哟,你这小兄弟咋就这么不老实呢?”我媚妩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长长的秀发往脑后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着树⼲,低头往我因为俯⾝而敞开的领口里窥视,两只⽩花花的 房正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老徐发出几声 重的 息声“面对你这样 的女教师,有哪 巴能安分得下来。”听老徐说得如此 俗,我有些难为情,把脸转向一边,只管让手保持着力度和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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