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沉溺在快 的浪涛中,他趴伏在榻榻米上,不甘愿地⾼抬起 际动扭。并顺势勒紧竟辅的手指,內褶就像是在拉着手指般将竟辅带往体內更深处。
指尖到达最敏 的部分,不由分说地将守推向极顶。冲击着被竟辅教调到令人无法置信的、让守敏 到异常的粘膜,在 间 烈晃动之际,眼前一片空⽩。
“守、还不行…”“啊…痛…”竟辅想要握紧守的分⾝却已经来不及。守颤抖着 ⾝从前端迸 出蕴蔵已久的热 。
因为 部被竟辅 着的关系,并不是一瞬间就结束,而是在短短的间隔里 出好几次,每次挛痉都沾 竟辅的手。“啊、啊…嗯、啊…”“今天我本来想在进⼊后才让你⾼ 的。”
没想到会这么快就 精,虽然竟辅似乎很不満,但守不 想要对他说谁管你啊!被那种纠 不休的前戏逗弄,会 出来是一定的啊。
“真拿你没办法。”“啊…”以为竟辅暂时 出手指,但他却又倒出大量的润滑 ,往守的內部涂抹,并且又 ⼊新的手指,用两只手指撑开⽳口,尽情地玩弄着內部柔软的粘膜。
內褶被翻开,手指猛力推⼊,虽然有异物 ,但翻腾的快 更为強烈。原本狭窄紧闭的粘膜在润滑 的润滑下被推开,每当手指向上擦摩时 椎就跟着⿇痹。
已经先⾼ 过的守,有如被直接刺 神经一般,前端轻易地再次抬头。“啊、又…又来了…”瞬间收缩粘膜的话,会让⾝体 受到比竟辅的手指还要来得鲜明的快 ,守已经不知所措。
碰触着榻榻米的突起极度尖 ,随着竟辅手指 的动作而擦摩并阵阵发疼。前端満溢着汁露,因后⽳內部的晃 而让 汁落在榻榻米上。
“哇啊…啊、什、什么…这是…”而且內部的粘膜被执拗地抚弄时,润滑 混着泌出的薄露。因为快 而从体內渗出粘 ,在体內深处响起了咕啾的声音。一滴滴的 体,顺着发烫的內褶落下。
因为竟辅,他 觉到自己的⾝体在改变。
“守…已经 透了吗?”“啊…不…啊、我不知道…”这时竟辅已经将手指增加到三 ,虽然守的⽳口已开始挛痉,但由于已经被细心 开的关系,实际上并没有这么疼痛。
任凭竟辅在內⽳里转动,也许知觉已经因为直冲脑门的喜悦而快要⿇痹。在竟辅眼前⾼抬着 趴在榻榻米上头,后⽳不知道 ⼊几 手指, 愉地夹紧竟辅的手指。
反弓起⾝,望渴地动扭着 ,简直就像是自己在要求着对方深⼊。事实上,竟辅应该正凝视着腿双间那硬 着的前端所泌出的 靡⽔珠。
“啊…已经…变得…好奇怪。”守啜泣着,竟辅似乎总算是満⾜了, 出了全部的手指。
失去支撑的守瘫倒在榻榻米上,手脚无力地伸长,即使面对面地被竟辅打开双膝也已无所谓地任他摆弄。
竟辅拉开⾝上牛仔 的拉炼并拉开內 ,重新抱起守的 ,将 间的勇猛 上 。令人畏惧的⾼昂,像是凶器般的热炽紧贴在守的后⽳。
“啊…”硬 的前端越来越 润,守 的模样让竟辅更是奋兴。看着⾝下的守,竟辅眼里带着情 的黑⾊光芒,眼睛眨也不眨。
眼神锐利,眼眸里带着 的 影。奋兴的呼 和満是手汗的掌心,像是刺穿也像是犯侵般的视线,都让人清楚知道他想要守的裕望。
“竟辅。”不在意自己的⾝体被彻底地腾折,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样的竟辅如此惹人怜 ,守抬起他沉重的手腕,主动以双手环上。
比起守那引以为傲的外表所引起的注目,他意外地没有特别受 ,但如果有喜 的女生还是可以跟对方 往。
自从他国小六年级被来学校教育实习的女大生学享用过童贞之后,不拘泥小节的个 和容易让人丧失警戒心的外在,虽然说不上是百人斩的程度,但⾝边从来不缺乏对象。
但没想到却偏偏对眼前的公狗献上自己后面的处子之⾝。“守…我 你。”“嗯…”竟辅非常认真地告⽩,拉近守的 ⾝。
滚烫的前端将后⽳推开,准备直驱而⼊。撑开已被手指温柔扩张过的⽳口,利用润滑 的粘滑来推进⾝体。
“呜、哇啊…痛…”但就算经过如此悉心地用⾆头和手指 抚,想让⾝体习惯,但竟辅的雄伟并非凡物,让守无法轻易 ⼊。
竟辅的前端充⾎并怒张着,守心想他要是硬要进⼊的话会自己被(自己会被)弄坏的。⾝体被撕裂的恐惧让守瑟缩起⾝子,全⾝仿佛冻结般无法呼 。
“很难受吗?”竟辅看着守茫然失神的痛苦表情,担心地问道,眉头一皱想要将⾝子 出。叹了口气垂下头,似乎很快地就想要放弃了。“没、没关系…”但守却自己拉回竟辅。
“啊…没关系,继、继续…做到最后…”
脫口而出的瞬间,从 间 受到竟辅的脉动,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错了,但也不想收回说过的话。
就算多少有些难受,但如果这是竟辅希望的话自己也想成全他。最奇怪的其实是自己竟然如此喜 竟辅。
“可是,守…”“不过在那之后你要答应我的要求。”守掩饰着自己的害羞对着还在犹豫的竟辅这么说之后,在脸被他看见前先抱住竟辅的颈子。
守也知道现在自己一定是 红着脸,或是一脸极为舒服可以任人布摆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是最难受的吧。”竟辅为了多少减轻守⾝体的负担,拿起润滑 的瓶子。将开口直接贴着守的后⽳,当守还在思考他的举动时,他握紧瓶⾝将內容物一口气灌⼊。
“啊、好冰…啊、啊…”原本还剩下半瓶以上的润滑 一瞬间注⼊体內,守因这冰冷 体所带来的触 而颤抖。
虽然 觉到大量的润滑 立刻从⾝体內部溢出,可是竟辅在滴下之前,用热炽抵住后⽳的开口。
“啊、啊…”不到一秒间发生的动作,守连觉得痛的时间都没有。突出的前端借着润滑 的力量一下子就通过⽳口,前端的部分进⼊到守的体內。
若吐气想要放松力量的话,就会 受到被因为润滑 而腻粘 动的皱褶包覆的 觉,所以竟辅真切地 受到自己的每一次 息。
“守。”“啊、啊…竟辅…”守自己打开脚,环抱竟辅,这次允许他 ⼊。结实体魄和強韧的筋骨都让守安心。
祈祷着当自己接受竟辅时能让竟辅更接近人类,也能够活比较久。狗变成人类的姿态本⾝就是奇迹,所以依赖这种主观的推测应该没有关系吧?“还有…不准你一个人先死…”
回过神时守已经泪流満面,任 地要求着。心中充満着只要竟辅能拥有和人类差不多的寿命一切都无所谓的心情。绝不相信这般強健的⾝体会在几年后就死去。
“不会有问题的。”竟辅毫无 据说着这些,虽然也许是担心守的⾝体才说出的安 ,他点头答应,并将 部顶进。
“啊…”竟辅的存在 远远超出守的想象。他用着令人着急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地让守习惯后进⼊,但是內褶被強烈地拉扯、擦摩的 觉让人承受不住。
随着 部的摆动,快 在体內膨 ,连脚尖都 到一阵酥⿇。粘膜紧贴着竟辅,因为润滑剂的缘故,內部发出  润的声音 着体內的 大。
简直就像是守主动央求着对方,即使心里觉得不可能有这种事,但是被抚过的內褶逐一发热,尾椎的痛楚令人晕眩。“啊…不…这、这样…”“守,放轻松。”
“嗯啊…可、可是…”已经扩展到极限的內褶 着竟辅,只是动一下⾝体腿大內侧都会因悦愉而掀起一阵挛痉。
內部 受到竟辅的体热,仿佛就算静止不动也会被那股脉动给冲击。脚大大地张开, ⼊那仿佛会令人停住呼 的东西,內褶像是难以离开对方那样,雀跃地靠近竟辅。
“啊…已经…不行、不行的…”竟辅的分⾝和手指完全不同,逐步分开窄 进⼊守的⾝体。心里想着已经到达极限但却又更往更深处推进,剧烈的快 让背脊发颤。
再加上竟辅的前端掀起体內敏 的黏膜,被烈猛袭来的快 穿贯的守牙齿不断打颤,就像在乞求原谅那样紧紧抱着竟辅。守 起的前端碰触到竟辅的下腹而落下 。
“不、啊…不要…啊、啊…”“守,你没事吧?”最后竟辅用力一顶将 ⾝ 上,彼此 间的骨头互相击撞,守知道⾝体终于已经 ⼊竟辅的全部。
“就跟想像的一样。”竟辅像是得到了全部,虽然呼 还是紊 但脸上露出満意的笑容。
黑⾊眼眸闪烁着裕望和生命力,和光芒一起反 出守的⾝影。一心只顾着看守的表情,拨开他落在前额的浏海,凝视着他的眼睛。
“哈啊、怎、怎么了…”“守的里面,又热又柔软。”这不管是谁都一样吧。
“这种事…哈…啊!”就算是嘴硬也还是想反击一下,但竟辅一动全⾝便不住地颤抖,结果便无法说出口。
一方面近距离看着竟辅的脸让守双颊发烫,双眼 动地 润起来,嘴角露出微笑。“守就算是 的表情也很美。”“笨蛋!啊、啊…”先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是相当喜 守的这种表情,但现在竟辅在体內摇晃着,所以守无法说出回击他的话。
被延展到极限的內褶,几乎所有的表面都被竟辅触碰着,仅仅只是一个微弱的 息就能够接连涌起悦愉的涟漪。
“啊!呜啊…不、不要动啊、啊…”但竟辅还是抱着守的 ,缓缓地动起⾝子,和被润滑剂 润的黏膜互相磨擦。
先是子套一半后又再次冲⼊,被逆向擦过的內褶拉进更深处的 觉令人难耐。守像是被直接击撞尾椎般,悦愉的快 从分⾝底部穿到前端,涌出汁露并在竟辅的下腹滑动。
守陷溺在快 里,不知道是想要停止还是想要更多,忘我地紧抓住竟辅不放。“啊…这种事、讨…讨厌、等、等一下…”守第一次历经这种快 , 到不知所措。
过度的快乐让⾝体颤抖地反弓起背,痛苦地摆动着 。收缩后的黏膜被前后擦摩着,脑中闪现⽩⾊的光, 觉从体內深处渗出一股热炽。
“什、什么…呀…啊、竟辅!”虽然守后⽳的黏膜与位于体內的竟辅分⾝全都沾満了润滑 ,但是却不可能不察觉到那股明显和其他东西温度不同、刚刚从守的体內渗出的汁 。
“守…有这么舒服吗?”“啊、啊…才、不是…啊、啊…” 濡內⽳的不光是这些,竟辅自⾝渗出的汁 也源源不绝地滴落下,那热度侵蚀着守的⾝体。
从⾝体接合的地方发出 的声音并顺势落下的不知是润滑剂还是什么,紧贴着彼此的腿大內侧滑动。
“啊、啊…”心想着和在一起了。两人就像体 那样消弭境界,两人从互相接触的黏膜开始融化并合而为一。一般都将sex用“合而为一”来表示,但直到今天守才第一次 受到⾝体和心灵都认同对方。
对象居然不是以前 往过的那几个女孩,而是自己饲养的狗…竟辅。
“竟辅、啊…”守一副将要达到绝顶般紧搂着竟辅不放,竟辅似乎也有相同的 受,看着守的眼睛轻轻点头,用力把守的 ⾝拉近。狰狞⾼涨的前端, 上守最脆弱的地方。
“嗯啊、不…”“我 你,守。”虽然是诉说了好几次的话语,但竟辅似乎还是拼命想要传达给守,前端擦摩着他最敏 的一点。
坚 怒张的前端将⾁褶推开,像是要挖掘后⽳般地猛力 ⼊,守被毫不留情的快 穿贯,而后像烟火般爆发开来。
紧紧绞着竟辅的黏膜也将他带往顶点,守承受着他 出的热 。光靠自己一个人绝对无法到达,体內深处浴沐着竟辅的热炽,⿇痺 从 间蔓延至背部。
“守…”“啊…”竟辅也奋兴地 息着,露出浅浅的笑容。虽然先让守 出了一次,但看得出一切都如同竟辅所希望的那样进行。
结束了…守全⾝脫力地倒卧在榻榻米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这样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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