満脑子全是二姐的一颦一笑,是我们在一起时的一分一秒,我在心里呼唤着“二姐,二姐,我终于彻底失去你了!”
喝⼲了那瓶酒,我已经醉得分不清方向,头疼得厉害,眼前是或明或暗的亮光,服务员来算账时,我 本听不清她报的帐,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自己算,结果她回来了,说不够,让我再加五十,我仅有的意识 觉该付的帐没这么多,本来就躁动的情绪,一下子被 惹了。
拍着桌子大声嚷着让她把老板叫来。酒馆老板带着一个个子不⾼的光头过来,蛮横地说:“妈的,少废话,赶紧结账滚蛋!”
我怒不可遏,抄起一个盘子砸了过去,老板大叫一声抱头躲到了桌子下,一名男服务员扑上来抱住了我,抢夺在我手里挥舞的酒瓶,光头也扑上来把我按在桌上,还好,刚好对门宿舍的大刘他们进来吃夜宵,看到了即将被暴打的我,冲上来围住了店酒老板和他的爪牙,扔下五十块钱把解救了我,据说他们是抬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我回宿舍的!
夜里我时不时地叫嚷着, 吐着酒气,宿舍的哥儿们不得不在大冬天开着窗户睡了夜一,这故事后来被演绎成失恋男生力搏无良酒家,众兄弟协相救凶顽认罪服输的故事,在校园广为流传。
而后门口的那家酒馆因此很是冷清了一阵子。第二天,我依然 觉头疼 裂,口⼲似火,在 上躺了整整一天,终于慢慢冷却下来,忽然 觉自己很愚蠢,或许二姐这次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
况且二姐对我一直疼 有加,她并不亏欠我什么,我没有任何权利因为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横加指责呢?
在內心一次次地如此这般告诫自己,我默默为二姐祝福,祈祷她从此生活幸福美満,我特意又给伯⺟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二姐我给她的祝福。
而我也终于能够勇敢地走出宿舍,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但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打听二姐的消息,二姐在我心里成了最隐秘的痛。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知道二姐最喜 下雪,便堆了个雪人,拿红丝带在雪人脖子上扎了个蝴蝶结,寄托我对二姐的思念。
半年多后,我毕业了,去了一家还不错的单位,离家比较远,那个暑假我没回老家,只因为害怕见到已为人妇的二姐。再往后,我听说二姐生了个儿子,生⽇比我小三天,我打了电话给她道喜,二姐淡淡地说:“谢谢。”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如刀绞一样,⾎流不止,四肢冰冷。五一节前,我按⽗亲的意思回老家接 到⽗⺟家暂住, 见我回来,⾼兴地说:“咱们明天走吧,你二姐今晚也回来。”
我的內心咯噔一下,却又 不住一阵狂喜。晚饭前,二姐抱着胖嘟嘟的儿子背着行李来了,我和堂妹、侄子一起去 接她,二姐看见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工作很累吧,看你又瘦了。”
我面带微笑,没说话,心里却很酸楚。亲人们见了二姐和她的儿子都很奋兴,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热闹,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没人注意我一直在静静地坐着。
晚饭还没吃完,村里忽然停电了,而十六的月亮格外地圆、分外地亮,大家便搬了桌子来到院儿里喝茶闲聊,二姐的儿子早就睡了,更给了大人们轻松的闲暇时光,直到 乐的氛围慢慢被睡意驱散,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 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満眼全是刚才二姐在众人的注视下自然地开解⾐扣托出 房给儿子喂 时的情形,终于我坐起⾝,悄悄来到二姐门前,拍了拍门,我听见二姐起⾝的声音。
但她没有马上开门,似乎在犹豫着,我没再敲,静静地站在门口,大概过了有半分钟,二姐开了门,闪开⾝子,让我进去。我一把抱住了二姐,二姐也环抱住我,脸贴着脸,心贴着心,一动不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拥抱着…
二姐的儿子忽然哭了出来,二姐轻轻推开我,抱起儿子,掀起短衫儿,托起 満圆浑的 房为儿子哺 ,小家伙马上安静下来,大口 着,小手抓捏着二姐另一支 房,我痴痴地看着。
二姐一把拉过我,坐在她⾝边,我环抱住二姐,吻亲着她的耳垂,二姐轻轻地躲闪着,呼 开始速加。小家伙已经吃 了,二姐俯⾝把他放在 里侧,回⾝时,却被我 在了⾝下。
我双手握着二姐的 房, 觉到温热的 体渗进手心,低头看时,却是二姐的 汁,我不由自主地扑在二姐 前,住含她的 头贪婪地 起来。
一股腥味儿的甘甜的汁 流进我嘴里,二姐 起 呻 起来,我大口 着,二姐的 ⽔很旺盛,连我摸抚的动作也能让她的 汁不停地滴出来了。
我的手伸向二姐的 带,二姐抬起 股,使我能从容地把她的 子退下来。如⽔一般的月光洒在二姐⾝上,二姐的⽪肤依然细腻、光洁,⾝体已经微微发福,腹小有些隆起。
但下⾝依旧那么 満,腿两间那丛茂盛的⽑⽑,看上去更加浓密,我的手在二姐下⾝游走,那里已是一片汪洋,我翻⾝坐起,扯下 袋,二姐也起⾝帮我,我⾼⾼翘起的 茎挣脫了內 的束缚,直直地正对着二姐的 房。
二姐猛地抱住我,分开腿两紧紧地箍着我,我握住 ,在二姐腿两间寻找⼊口,二姐微微抬起 股,我顺利地 进了她的 道,换句话说是滑进去的,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
能 觉出二姐的 道已经远没有一年前那么紧,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但二姐用力缩紧 道套住我的 ,让我享受到她最深处的温暖、润滑,还有求渴。
我毫不犹豫地大力 送起来,二姐默契地配合我每一次深⼊和回 ,使我的每一次 ⾝都能深深地顶进她的 道,我知道二姐同样期待着我的 情,两个久违的⾁体 烈地击撞着,研磨着、动扭着、 息着、呻 着,我不时地叼住二姐的 头,用力嘬几下,贪婪地 咽着二姐带着甜腥味儿的 汁。
二姐在我的 和冲击下完全融化了,她睁大眼睛,咬着枕巾的一角,努力 低呻 的分贝。
但那一刻还是如溃堤的洪⽔一般到来了,二姐浑⾝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 单, 道 搐着,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啊…”的叫声。
我用力顶住她的下⾝, 受着她 道強有力的收缩, 受她 在我 上的那股热流…在二姐⾼ 的紧握下,我反而稍稍放松下来,静静地等着,等着她的⾝体松弛下来。
然后开始慢慢速加 ,二姐的⾼ 后二姐的⾝体很绵软, 道恢复了松软、柔 ,任凭我在里面纵横驰骋。
我的⾆尖在二姐 前游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时而轻触,时而深吻,时而 咋,时而轻咬,二姐的 再次被我调动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 茎,塞进⾝体里去,我不再急不可耐,有节奏地用力 送,一下,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能顶进二姐的 道的最深处,二姐的反应越来越強烈。
此时的二姐不再是矜持含蓄的少女,而是风情万种的妇人,她的眼神里充満了执着和求渴,她的⾝体放散着 人的荷尔蒙气息和火一样的热力!
二姐 起 , 送着我的每一次 ,两人的⾝体“啪啪”地击撞着,二姐握着我的 囊,温柔地 捏着,暖暖的手心融化了我所有的意志,我逐渐 觉到了一股 的冲动从 茎 部直冲大脑,我赶忙把二姐翻过⾝来,背对着我,撅起 股,我从后面 进去,二姐“啊”地叫了一声,我加快 送的频率和力度,二姐的 股向后动耸着 住我,⾁体相撞的“啪啪”声更响了。
⾝下的 铺摇晃着、呻 着“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几乎连成片!这时 內侧的小家伙被吵醒了,哇地哭出了声,我一惊,正要停下,二姐却抱过孩子放在⾝下,把 头塞进婴儿嘴里,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做这些的时候,二姐不停地动扭着 股,擦摩我,小声说着:“哦,别停下,别停…”
精的 望在⻳头膨 、奔涌,瞬间爆发,我抓住着二姐的双肩,伏在二姐耳边说:“姐,我要 了!”二姐咬着嘴 嗯着⾼⾼翘起 股,我拼尽全力猛冲了几下,把剩余的精 尽数 进二姐的 道。
而二姐的第二次⾼ 也同时到达, 道快速地收缩挛痉。我们一起颤栗着,任凭汗⽔在两人肌肤之间流淌,大口 着 气,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伏在二姐背上,双手撑着 ,软弱无力的 滑了出来,我能 觉到一股黏黏的 体从二姐 道涌出,流淌在我们腿两间。
小婴儿甜甜地睡着了…这是我和二姐之间唯一的一次同时达到⾼ 的 。相拥着躺了十多分钟,二姐起⾝下 ,拿了盆倒了⽔打 了⽑巾为我擦拭下⾝。
然后自己也清洗了下⾝,帮我穿好⾐ ,拉着我来到院子里的台阶上坐下,我们坐在皎洁的月光下闲谈起来,二姐温情脉脉地说:“弟弟,姐是你的女人,但从明天开始,二姐就只是二姐了。
姐要把你 给未来的媳妇…”此后,很多次遇到二姐,二姐都有意地避开了和我单独面对,但从二姐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关切和一种由衷的 ,尽管二姐的⾝体不再属于我,但我相信,在二姐心中,我是她唯一的男人,而我也把对二姐的 深深地埋蔵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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