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她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锦⾐重新将温暖的假 茎放⼊她体內, 抚她直到她安静下来。
然后戏弄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北北冻的猛 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她放松。锦⾐就这么轮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北北一会在天堂。
一会在地狱。这被束缚着的女孩注意到她的小⽳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她呻 着,想不顾一切地得到快乐。在这关键时刻,锦⾐ 出冰冷的假 茎,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北北的 蒂“还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说。“请快一点,主人,求你…”她乞求。“也许吧。”锦⾐微笑,开始用手 抚北北的⾝体。“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 觉真好。”他轻声说,低下头,用嘴衔住北北的一只 头。
这是第一次,锦⾐ 她那里,她已经被桦条和 门戏耍弄得十分敏 的末梢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 ,亢奋地差点就让她的 ⽔ 到了天花板上。“噢,某人喜 这里被 。”
锦⾐松开手笑道。“很好…我很⾼兴这里是你的 带,奴隶,这会使穿透它们的工作更加令人満意。”
他同时拧了两个 头一下,让北北的⾝体弓进空气中。“是的,主人。”北北不住地 气,绝望地试图阻止她崩溃。
“风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我想是这样的。”锦⾐再次调整北北的位置,让她呈现出一种下跪的势姿,然后再将装置收紧,将北北的 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腿被张的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使得她的 门彻底敞开,将她最隐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从你的腿双之间向外看。”
锦⾐命令。北北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 股,它是她从目前这个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体中唯一的部位。她被完全地暴露出来,毫无尊严,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个 股。一个动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见锦⾐正在开解他⽪ 前面的钮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锦⾐将⽪ 拉开时,显示出他没有穿內 ,他的 茎直接弹跳出来,并且立刻站立起来, 壮的让人望渴。北北观察着她主人強壮的裸体,不 为自己的渴饥发出小小的哀泣声。
锦⾐站在北北面前,拉起她的头对准自己的 口,让她 自己的 头。北北喜 在这⾼大男人的臂弯环绕下工作,用她的嘴取悦这小小的⾁块,用她的牙齿轻轻啮咬它们。她可能正好做对了,因为她的主人叹息着倾⾝向前搂住她,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将她推开。
锦⾐将他奴隶的 移下来,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后对着它擦摩自己硬坚的 茎。“请,主人…”
北北将自己推向那 茎,想要在自己体內 受到它,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被捕获,被占有,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统治,但锦⾐只是戏耍着她,沿着北北的 隙擦摩,就是不进去。“你想要我吗,奴隶?”
锦⾐问。“是的,主人…请,请…”北北恳求。“但是还不行!”锦⾐大笑,拍了拍她的 股。北北觉得她已经被这种经常 的等待、被拒绝,再等待、再被拒绝所带来的绝望磨折的全⾝无力了。“我会和你做的,奴隶,”
锦⾐用一种低沉而 的声音说“我会狂暴地使用你,并且很快,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为我提供怎样的服务。
我会暂时离开,你要继续吊在这里,你的 股悬在空中,和这个小美人…”他的手指在北北的洞口盘旋“一起暴露并且等待着。我想让你在这里集中精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缚时唯一能服务于我的方式,是用这…”他的手指伸进北北的⾝体,将一波快 送⼊这脸朝下的女孩体內“等我回来的时候,将会好好地使用你。
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当我进⼊你的时候,如何才能让我 觉到你的这个部位是在为我服务,以及你这里是如何地 我和崇拜我。”锦⾐ 出手指,接着北北听见他离开了。
她放松⾝体,试着去考虑锦⾐所吩咐的事。这并不难。她的后方是如此的暴露,它是她所能够想到的全部,而且事实上,锦⾐拒绝她自己也不会舒服,他的 茎肯定也在渴饥地疼痛。她不知道自己在望渴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长时间,但她终于听到锦⾐回来了。
这⾼大的男人走过来,沿着北北的脚一直吻到她的头上。“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指派给你,丫头,”锦⾐说,并用他竖起的 茎擦摩北北的脸颊“我想让你为我戴上孕避套。”“怎么做呢,主人?”
北北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锦⾐手上打开的孕避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用你的嘴,丫头,怎么可以用别的?”锦⾐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奴隶的嘴。
然后把孕避套放在她⾆头上。北北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孕避套掉在地板上的一滩口⽔里收场。“唔,再试一次。”锦⾐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奴隶等待的口中。北北再次尝试将它套在她主人雄伟的、竖起的 茎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锦⾐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我看你必须要加強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 练,”
锦⾐说“我会拿一 假 茎和一包孕避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你是很有可能主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北北的 股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摩按
肿红的 ⾁,将一波令人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 觉直接传送给北北的小⽳。锦⾐用⾆头 着北北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她的 上,分开她的 瓣 着她的⼊口。
紧接着北北就 觉到她主人 茎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她的洞口上。“你还想要更多吗?”锦⾐问。
北北拼命点头,并试着将 股向后 。“慢一点,我想充満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
她的主人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她。北北无法抑制地颤抖,当锦⾐稳稳地向前推进时,她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现在她明⽩了为什么她的主人要这么⿇烦的为她做准备。她觉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她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她担心她那小小的洞⽳无法容纳得下她主人大巨的 茎。锦⾐的缓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磨折,一寸一寸地推 她敞开,用近乎強迫的姿态向她宣称主权,并越来越深⼊,目标直指北北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北北能够 觉到她主人温暖的⾝体紧贴在她的 上。她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洞口附近酸痛的肌⾁,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者。“ 觉怎么样?”
锦⾐问,并用手轻抚北北的后背。“很好…”北北 了口气“有点痛…但是很好。”“你的⾝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锦⾐低声说,轻轻地摸抚北北,并没有在她体內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內的 觉越好。”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哝一声,为这新的 觉轻微 息“你里面的 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
锦⾐说,继续温柔地摸抚北北的背和 。“可是我不会永远这么照顾你,奴隶。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 回报的情况下为我服务。我想让你想一个词…”
锦⾐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回:先強行 进北北的⾝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锦⾐摇动着北北无助的⾝体,扩展她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北北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你能选择一个你喜 的词,”
锦⾐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词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脫下你的 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 前奏…”
北北呻 着,她的主人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场面,在她的脑中制造出一种她向她主人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奴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 。”锦⾐猛然一下子 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北北惊呼一声,她的⾝体议抗这种痛苦但 随之而来的快 。
北北 觉到那 光滑的 茎在她体內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她已经 失在 的海洋中,锦⾐的声音,唤起了她脑中一直梦想的她最终服从的幻想,她的⾝体也已经被她主人灵巧的触摸所醒唤,硬坚的 茎深⼊她的⾝体,填満她每一处空虚,刺 她的⾁壁,快 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
事实上北北还是喜 锦⾐用标准方式使用她,那样她就可以看见她主人的 茎进出她的⾝体。
WwW.UqIxs.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