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好…这么弄真舒服。”萍萍因为我不疾不徐地 动作,脸颊越来越红 ,眼神越来越醉 ,自 的手指也越来越灵动活跃。
“看你浪的,有这么 吗?”佳佳歪过⾝子,观看我和萍萍做 。“要不说你是菜雏呢,这么慢慢碾心花最 了。”萍萍真情流露。
我非常喜 萍萍此时所表现出来的 离表情,所以没有狠心发飙,而是继续不紧不慢地研磨,几乎每一次都是大幅度地 出,然后缓缓推⼊,直到顶住萍萍的心花,旋转着用大⻳头碾 一下,才会再次 出。
佳佳似乎被萍萍的 靡之气所 染,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并不⼲燥的嘴 ,忍不住又摸抚起自己的 ⾩和 。
同时发出似有似无的尖细的呻 声。不一会儿,我就被二人一⾼一低、一轻一重的绝妙二重唱撼动了灵魂,心脏完全随着这两种不同的音调跳动起来。
还是按捺不住地加大力度,对着萍萍敏 的心花做最后的冲击和碾 。“啊…俊哥,就这么⼲我…⼲我!”萍萍情动地 叫,似乎对我这种不怎么 暴,但却刺 非凡的动作十分喜 。
“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浪。”佳佳露出惊奇的表情。“谁叫俊哥是个満肚子坏⽔儿的好男人,花花肠子这么多,这么会⼲!”萍萍说笑着,加快对 蒂自 的速度。
“好就好呗,怎么还満肚子坏⽔儿、花花肠子,你这叫夸我啊!”我 恶地狠撞了撞大 巴。“啊…”萍萍浪叫一声,随即咯咯地娇笑起来:“刚说你会⼲,怎么又撒野…别 弄,人家要来了。”
我一听,顿时从头⾼兴到脚,不再胡闹,保持住我认为的能给萍萍的心花带来最大刺 的动作。萍萍嘶叫着,灵巧的手指随着我的 节奏,不停 那粒鲜 滴的 蒂。
“来,多 一点儿。”我 笑着,将在 道內的 送动作放慢,但却把对心花的顶撞动作提升到最沉重的程度。“不行啦,啊呀…”萍萍一声尖厉的长叫,指尖下冒出一小股 ⽔儿。我知道已到关键时刻了。
忙将大 巴向外 出一半,用大⻳头急速擦摩萍萍的G点。萍萍叫闹得更加响亮,自 得也更加放肆,五 手指并拢成一排,轮流擦摩和拨弄 蒂,时不时还会将 ⾩和 蒂一起拍打。
猛地,萍萍又一声尖叫,两指迅速一分,暴露出细小的尿口,紧接着⾝体好似触电般地 颤,一大一小两股 ⽔儿接连从尿口中 吹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样,全 到了我的肚腹上。我继续刺 萍萍的G点,希望能将眼前的美景持续得更长久。
但萍萍只是 情地颤抖,再也 吹不出来了“ 了吧?”我问。 吹之后的萍萍显得有些无力和虚脫,懒洋洋地一笑,没答话,可表情已经证明了內心的快 。我舍开萍萍, 出 答答的大 巴,冷不丁又扑回佳佳⾝上。“啊,你⼲什么?”佳佳惊叫。
“你说我⼲什么?”我 地笑着,将佳佳的⾝体翻转了过去,摆成跪俯姿态,然后握着大 巴,准备无误地正中目标。“嗯…俊哥,你还真是一肚子坏⽔儿!”佳佳双肘撑上⾝,扭头冲我充満抱怨和 悦地一笑。
我连续几个 送动作,将大 巴逐渐推至更深,直到顶住佳佳的心花。美中不⾜,佳佳的 道相对较短,因此心花生得也较浅,最终我的大 巴还是不能完全 ⼊,至少剩下两厘米左右的一段,只能留在了佳佳的 ⽳外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对此,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因地制宜,随形就势,捉过佳佳的双臂,像驾马车一样地拉着佳佳的手腕,体下 动,或缓或急、或轻或重地 顶。
“啊呀呀…俊哥…你是好人才怪,真缺德!”佳佳似乎对我的大 巴有些适应了,声音中透出不堪承受,但又 快无比的气息。刚 了一阵,我就被佳佳肥腻紧滑的 ⽳和惹火 人的叫声刺 得 火狂飙了。
一股躁动的力量顿时汇聚到大 巴上,让我情不自 地加快了 的速度。“啊…别这样…不行!”
佳佳急促地 叫 闹。我明⽩这种程度的冲击能给佳佳带来什么 觉,但是还是狠心地没有放缓动作,因为除了 ⽳和叫声,我在佳佳的⾝上又发现了一样 人的妙处,那就是佳佳那两瓣光滑雪⽩、圆浑 満的大 股。
在我狂疯地击撞下,佳佳的 股就像两颗大硕无比的果冻,颤颤巍巍地不停晃动,在边缘处 起犹如涟漪般的曲线。这种曲线其实我见过不少,很多大 股的姐小都能被 出来,但出自像佳佳这种十四岁少女的就没见过了。
鲜美中带着生涩的味道,我甚至幻觉到佳佳的 股在冲我害羞的微笑。“ …真 !”我吼叫着,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大 巴,看它如何在佳佳的大 股中间 ,如何制造出大巨的 浪。佳佳越来越承受不住了,叫声由喜转惊,又由惊转怯,到最后甚至像哭了。
我喜 听这种如诉如泣的声音,这让我的态变 望更加飙升,我已经完全进⼊狂疯的状态了,大约有十多分钟后,也许是佳佳给我带来的⾁体和精神上的刺 实在太強烈了,我真的早 了。
随着我的一声沉闷而 重的哼叫,阵容不整的精 顿时飞奔而出,糊里糊涂地撞到了佳佳的心花上。佳佳也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娇叫,就在我双手放松的一刻,如同山崩一样,顿时扑到了 上,疲惫地不动了。
***寒露,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表示气温下降,露⽔更凉。房间內,昨⽇与萍萍和佳佳轮番大战时的火热已经 然无存,甚至似乎还因为这个听起来都让人 到阵阵凉意的节气而变得更加冰冷了。
我懒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悠闲地躺着,头脑里不 回味起昨⽇的狂疯,萍萍那 情热烈的 吹,佳佳那肥美鲜 的 ⽳,双双萦绕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十五岁的 着 ,十四岁的 更 …那么那个十三岁的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说的那个未成年的姐小妹。
虽然我不知道名字,更没见过本人,但还是对这个模糊的影子 幻想起来“十三岁,真⼲进去,会是什么 觉?”我没有勇气跨越那道危险的 忌,只能用想像弥补內心的望渴与遗憾。
突然,一阵门铃声惊散了我的⽩⽇舂梦,把我从无边的幻境中拽回到现实世界里。我不得不下 ,穿上⾐服,开门一看,原来却是物业人员来下催缴供暖费的通知单。
***晚上,我把通知单给表舅送了过去,此时,舅妈的妈妈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家了。
家中明显清静了不少。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表舅以舅妈连⽇ 劳,需要休息为借口,说要和我出去喝茶,结果没想到和上次一样。
表舅又把我带到了那家夜总会。接待我们的妈咪还是惠姐,不过这回的惠姐更显 丽 人,双颊上一抹淡淡的晕红,像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但依旧那么笑容可掬,热情亲切。
表舅这次没有上次来时那么 喜和开朗,好似有什么愁心事,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花红酒绿全不关心,甚至连挑选姐小都是让惠姐代劳的。“表舅,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我问。“没事,来!”
表舅自顾自地喝酒,然后又拉着我和姐小们唱歌。闹腾了一个多小时,表舅已经喝得有四五分醉了,我这才把姐小们都打发出去。
瞬间,寂静下来的包间里只剩下我和表舅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 到一丝愕然与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绪让我有了这个 觉。“表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递上一杯绿茶。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后劲使将杯子砸向地面。“啪嚓”一声,玻璃杯被摔得粉碎,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一看,没想到表舅已经捂着脸哭了出来。
“表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更加恐慌。“俊峰啊,你表舅我是个大傻瓜!”“怎么这么说?”我惊问。
“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边流泪,一边问我。“什么?”我目瞪口呆,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表舅结过两次婚,原配舅妈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为脑癌病故了,只给表舅留下一对年幼的龙凤胎,后来,表舅为了钱赚养这双儿女,到天津与朋友合伙开药店,这才又娶了现任这个比表舅小十三岁,甚至比我还小一岁的舅妈…赵婉华。
我没想到这个新舅妈会有外遇,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长得漂亮,为人勤劳安份,对人对事从不斤斤计较,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女,依然关 有佳,就连我这个外戚,她都会像至亲一样的体贴。
“舅妈真的…怎么会呢?”我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不会,你知道吗?小鑫 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气急败坏地一踹桌子,以发 心中的愤怒。
小鑫是表舅和这个新舅妈结婚一年后生的,如今已经四岁了,这么算来,表舅的这顶绿帽子在他新婚后还没两个月就已经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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