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妈呀…你 死我了…好硬…好 …好満…好 …喔…受不了…太刺 了…妈呀…你哪里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治死了…好舒服… 毙了…小心肝…你的 巴 得太深…捅到我 口上来了…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不但不怜香惜⽟,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 眼里越 越狠,越 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喔”的浪叫声、电动摩按器的“嗡嗡”声、⾁体碰撞的“啪啪”声、 时发出的“噗哧”声、 ⽔外 的“滋滋”声、主人 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
响成一片,形成一首杂 无章的大合奏。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 得从来没有过这么 ,加上姨⺟的小 眼第一次承受我这 庞然大物的 ,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 不能回流, 起得越发硬坚了。
如此一 又 又硬的大⾁ 不停地在窄洞內出⼊穿梭,别说是初次 手的娇 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 送多一会,姨⺟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啊…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 眼就快被你 爆了…哎唷!你的 巴太大了… 得难受…求求你,快点 精吧…再 下去…我会被你 死的…”
姨⺟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 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
最后惟有咬紧牙关, 气也不敢 一口,默默地忍受着 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 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说也奇怪,我⾝躯已 硬得像 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 精的先兆,只 觉⾝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 下去,主人全⾝开始冒出⾖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 如牛。
可是周⾝仍然充満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躏蹂这个可怜⾁洞的活塞动作中。姨⺟这时已全⾝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松软, 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 全无的孔洞,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 地来回穿 ,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 ⽪环绕在 门口,可怜巴巴地为这场浩劫作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 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 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
本来一直都⿇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 觉,直肠壁与包⽪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快 ,⻳头上也渐渐有了酥⿇的畅美。
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強弩之末,连一下下的 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 出精 才算完満结束整个 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 快点到来。
姨⺟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 门塞満异物并被不停 的另类快 ,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态变意味的行为。 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 的姨⺟扭曲了。
她配合着我的 而摆动 肢, 股又再⾼⾼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 进她体內。抬⾼ 股令到 下的空间增多了,她挣脫绑住双手的 带,一手向后穿过腿 ,握住仍在 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摩按器自顾自地出⼊ 动。
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 囊握在掌中轻 慢 。我已逐渐向⾼ 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 之间的距离。
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內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上,一股脑地狂 猛 ,似乎想藉精 的 洒而把満腔 火渲 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 的一刻又再来临,姨⺟已放开了摩按器,任由它 在 道里震动得 ⽔四溅,双拳紧握,全⾝颤抖,口里“喔…小老公…你又…又⼲到我 出来了…我被你 死了…死在你的 巴下了…”地 叫一通,小妹妹一阵 搐,子宮里冲出来大股 精,居然连摩按器都被冲脫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 时肌⾁ 搐的连锁反应,深蔵在 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殃,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 动着,像在替我作全⾝摩按,随着⻳头一 ,主人 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发出挛痉,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內尽存的精 发 得一⼲二净。
“喔… 死了…”姨⺟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 完了精,脸⾊由红转⽩,再由⽩变青,強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 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 在姨⺟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 上,姨⺟已经松脫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 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満两人全⾝的汗⽔,将彼此的⽪肤如漆似胶地粘贴在一起。
姨⺟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 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腹小的 ⽑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多 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 眼会这么刺 ,不然早就把 眼给你 个够了。
小心肝,以后还有什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后姨⺟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唉!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 又在他嘴上“啧”地多亲一口。姨⺟的 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
每当我在前面的 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的 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 着一支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 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
在姨⺟的直肠里反反复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 道里的电动蛋跳或真空 蒂 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 玩具始终是 辅助品,最后唱 轴好戏、能 出烫热真正精 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 海里不能自拔的姨⺟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 刺 方面更上层楼。
⾁ 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贪得无厌的 格比毒瘾 ⾝的⽩粉道人更加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 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 品毒求援。
渐渐连加重份量的舂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 満⾜时, 服舂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 幻药,据说在 ⾼ 时不止有強烈的快 ,同时还会产生出飘飘 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天清气 ,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子,姨⺟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 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体,姨⺟一边用浴沐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头、包⽪和 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什么新 奇趣的 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浴沐露 匀,一手 着 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 下洗刷小妹妹的 ⽑:“嘻嘻,姨⺟,新 玩意多得很呐,洋人什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 ,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 、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的眼眸顿时闪露出⾊ 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听。”主人拧着她的 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 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挂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 进 道去了:“或者在 户上滴蜡、夹晾⾐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什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体上的刺 ,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 ,除了大集体群 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
姨⺟ 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 ,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 圈中应酬,连群 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嘻嘻!好,⺟子 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 道里 起来“这…”姨⺟一听是⺟子 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
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体的趣兴,你这 伦也 得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什么好玩,要 ,就 你妈吧!”“哈哈…姨⺟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 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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