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看,老师,不要一直盯着我看…下颚被捏住了,低不下头,冯可依只能惊魂不安地任两道灼痛自己的视线在脸上扫瞄着。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不服管教吗?嘿嘿…对你这样 的坏女孩,不狠下心来惩罚不行啊!”肖教授的眼神越来越凌厉, 息越来越 ,脸上的表情因为大巨的奋兴变得狰狞起来。
张维纯终于松开手,冯可依马上垂下头,躲过肖教授令她又惊又怕的眼神,心中揣度道,老师应该是没有认出我来,太好了,我得救了,不过还是要避免和老师面面相对…“张开嘴,咬住!”
肖教授挑起冯可依的下颚,让她的脸抬起来,然后把一 硬质橡胶做的 状口枷递过去,命令她叼在嘴里。
“我喜 听女人的哭泣声、尖叫声,不过,更喜 听被我 待的女人忍不住痛苦,从口枷的 隙里溢出来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嘿嘿…梦,希望你能令我満意。”
肖教授两眼 出 含兽 的光芒,奋兴地看着戴上口枷的冯可依。“唔…”冯可依情不自 地叫了出来,眼眸里俱是无法置信,惊颤地想道,老师…在您儒雅的的面孔下竟然隐蔵着这么 暗的心灵,真没想到我最尊敬的师长是一个 待狂…
缓缓放下冯可依的下颚,肖教授为即将开始的惩罚行为奋兴不已,两只修长⼲瘦的手颤抖地抚上在眼前⾼⾼撅起的 部,用力地抓 一番,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探向被 浸 而泛出粼粼⽔光的⾁ 。
“唔…”冯可依不耐羞 地叫唤着,动扭着,叼紧口枷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心中哀羞地大叫,啊…老师摸到我的 户了,不可以啊!老师,我一直把您当作⽗亲来看待的,啊…不要 进来…“梦,你像个小⺟狗一样在我面前撅着 股、被我玩弄,摆出如此下流的势姿不羞 吗?听到了吧!这是你分泌出来的 ⽔发出的声音,嘿嘿…这么说, ⽔还在不停地流!
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女孩啊。”肖教授把食指滑进 漉漉的 道,沿着幽深紧凑的道甬一滑到底,快速地上下律动着。
一股股温热的 汹涌地流了出来,染 了手腕。啊…老师,不要那么快,啊…这样不行啊!您…您是我的老师啊… 道里一阵酥 ,仿佛挛痉似的收缩不停,夹紧着肖教授的手指,火热的⾝体一阵发软,仿佛失去了力气,冯可依紧紧地攥住手掌,忍耐着再度腾起的快 。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冯可依 到 部上一阵辣火辣的痛,肖教授⾼⾼抬起、重重落下的手掌在她圆浑雪⽩的 部上留下一道微红的掌印,然后,听到肖教授用讥讽的语气说道:“真是一只 的小⺟狗啊!被我训斥,还不知道悔改,紧紧地 绕着我的手指,梦,你的 ⽳真是 啊!莫非里面住着一个蠢蠢 动的 魔吗?”
肖教授一边嘲讽着冯可依,一边把中指也加进去,两 指头一起在被撑得満満的 道里 、律动。
“肖教授,还是请您拯救一下梦,狠狠地惩罚她,把蔵在她 ⽳里的 魔赶走吧!”张维纯満脸 笑地看着肖教授欺辱冯可依,顺着话头帮腔。
“好吧!我想只有狠狠地打她的 股,才能起到一些效果吧!”肖教授呵呵一笑,向张维纯点点头,把两 手指拔了出来。
然后很有乐趣地在冯可依的 部上涂抹着手指上沾附的 ,把整座 部弄得濡 闪亮, 着 气问道:“梦,一百下,二百下,你说我要鞭打你几下才好呢?”
肖教授取过一 ⾜有三十多 橡胶穗子的⽪鞭,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握着镶有金⾊金属头的手柄,向冯可依的 部上轻轻一挥。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在 部上响起,冯可依发出一声痛呼,在心中叫道,老师,不要打,痛啊…“啪啪…”“唔…”“啪啪…”“唔…”⽪鞭的 打声和冯可依呼痛的声音不住 替地响起,渐渐连为一体,分不清谁先谁后。肖教授并没有用力,说是鞭打,还不如说成用鞭穗来温柔地摸抚她的 部,冯可依之所以不停地呼痛,完全是心理作用。
“你这个 的坏女孩,不能再忍不下心肠管教你了,梦,知道悔改了吗?想重新成为一个老师心中的好女孩吗?”肖教授越来越奋兴,开始逐步增大挥鞭的力度。
部渐渐变得辣火辣的,羞 ,痛楚,还有唯恐被肖教授认出自己的恐惧包拢着冯可依,隐蔵在她体內的受 ⾎ 就如一旦烧起来便很难熄灭的林火,摇曳着灿烂的火苗,越烧越旺。“啪啪…啪啪…”
“啊…”“啪啪…啪啪…”“啊…”⾼⾼撅起的 股继续被鞭打着,⽔汪汪的眼眸如一泉舂⽔,飘 出意 情 的光华,冯可依时而发出急促低沉的娇 ,时而 出甜腻酥骨的呻 。
渐渐沉浸在刺 的鞭打快 中。“说!想不想学好,变成一个乖女孩。”肖教授厉声呵斥,手臂⾼⾼抡起,夹着风声落下,在冯可依变得红扑扑的 部上用力一击。
一道鲜红的鞭痕清清楚楚地印在 部上,呻 声猛地变得⾼昂起来,冯可依仰起修长的脖子,脸上浮上痛苦的表情,⾼⾼撅起的 部瞬时崩塌下去,可是,不待紧蹙在一起的眉宇舒展开来,冯可依却把又痛又热的 部撅起来。
仿佛期待着再次鞭打一样, 地动扭着,一串散发着 香的 滴滴答答地从张开口的 户里洒落下来。
耳边传来男人们鄙夷的哄笑声,脑中昏沉沉的冯可依这才意识到她的反应是那么的 、那么的无地自容,不 想要不顾一切地爬起来逃走。
可是这种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強烈的快 驱散了,冯可依悲哀地 到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羞 地低下头,让本能掌控⾝体,去追求转瞬即止的⾼ 。
“真是头疼,很难把你挽救过来啊!梦,你到底想不想学好,明明在接受惩罚,可是 ⽳却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我面前分泌 。”
瞪大眼睛盯着从冯可依的 户里源源不断溢出的 ,肖教授好像很生气,发出阵阵怒喝,咆哮道。
为什么老师打我的 股,我会这么奋兴呢…知道产生 的需求不对,而且还是在昔⽇的恩师鞭下,可冯可依对她这副敏 得过头的⾝体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也知道有张维纯在,她是反抗不了老师对她的惩罚的,就算拼命抑制,迟早也会 失在被玩弄的快 中。
我就像老师所说,是个 的坏女孩,寇盾,我的最 ,对不起…哀羞地落下一行泪⽔,冯可依屈服在对快 的求渴中,⾼⾼地向肖教授撅起 部。
“嘿嘿…梦,你终于有一点点想学好的变化了,继续努力啊!”看到冯可依凄婉的神⾊,肖教授眼前一亮,⽪鞭信手落下,又是一记重重的一击。
“啊…” 部上又增添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冯可依发出一串満⾜的呻 声,辣火辣的 部 地转着圈,扭摆着。
“梦,给你换一个惩罚的道具吧!嘿嘿…”总是用散穗软鞭,肖教授 到不是很満⾜,便取过一个平头⽪⾰鞭。啊…老师要⼲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冯可依一阵紧张,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一丝期待。
“啪…啪…”宛如船桨形状的平头⽪鞭重重地落在冯可依的 部上,发出一声比散穗软鞭更为清脆响亮的声音,紧张的⾝体突地一震,冯可依情不自 地呻 出来“啪…啪…”“啊…”“啪…啪…”“啊…”随着平头⽪鞭不断落下,冯可依的 部遍布一道道鞭痕,变得越来越红,就像煮 的螃蟹的颜⾊,肖教授的双眼越来越亮,兽 越来越旺盛,气 吁吁地说道:“又开始变坏了。
梦,你真是无可救药吗!我又是训斥,又是体罚,可你还不知悔改,下流的 ⽔一直在不知羞 地流着。”老师,不能怪我啊!都是您…冯可依在心中辩解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声和声声混杂着痛苦和 愉的呻 。
“啪…啪…”“啊…”“啪…啪…”“啊…”“不可救药的坏女孩,一点教养都没有,梦,你不知道应该向一心挽救你的老师说句对不起吗?”肖教授面目狰狞地训斥着。
⾼⾼地抬起手中的平头⽪鞭,狠狠地向下一抡。 部一阵 颤,就要维持不住跪趴的势姿了。冯可依羞 地说句对不起,可从口枷的 隙里传出嘴外的是谁也听不懂的“唔”声。
“梦,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随着“啪啪”两声,肖教授又是两鞭下去。“啊…对不起,对不起…”不完全是因为 部上的剧痛,冯可依大声地呼喊着,传出口外的声音总算勉強能听出意思。“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梦,你应该这样道歉。”
听着冯可依发出可怜的道歉声,肖教授奋兴得浑⾝颤抖,満脸 得通红,一边让冯可依说出令他更 刺 的话,一边狠狠地甩下鞭子。“啊…老师,对不起,我错了…”“啪…啪…”
“老师,啊…对不起,我错了,啊…饶了我吧…”“啪…啪…”“啪…啪…” 部辣火辣的,又痛又⿇,冯可依实在抵不住痛,把手伸过去悟上, 觉 部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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