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房晃 着碰触着我的腿,那已经 起的 头刮在我的肌肤上产生了一阵奇异的酥⿇。更奇妙的是 茎的 觉,那些 和 舐已经⾜够的刺 了,现在还加上了⻳头被那一样紧窄的腔道包住的 觉。
那腔道收缩得很厉害, 动得也很厉害,攥得我的⻳头一个劲地发酸,还有一股 力,或者是吐力…我哆嗦着,大口地 息着,在她的 中情不自 地 动着下⾝。我看到她的脸 得通红了。
看到她痛苦的目光中迫切的哀求,看到她每次被我的 茎刺穿咽喉时那剧烈的弹跳,以及 腹间剧烈的波动,我没有停。不能停,这 觉实在是很好,很刺 。
一个人和磨折一个人哪个更好?我说不清楚。我知道 一个人像被浸泡在温⽔中,那 觉是暖洋洋的,舒服的 觉是从內心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全⾝都好象飘 着。
磨折一个人呢?那就像被烈火燃烧着,是从外向里烧,烧到狂疯。对,就是狂疯的 觉,看着那破碎的目光,看着那些凌 的 搐,听着那凄楚、尖利,然后嘶哑,最后只剩下哑哑嘶鸣的哀号,听着汗或者⾎渗透出来的最细微的声音,人就狂疯了。
如同被闪电击中了, 是一种培养,而磨折就意味着毁灭。培养和毁灭哪个更刺 些?谁说得清楚?人这个东西是喜 去破坏什么东西的吧?看到⾎的时候是会亢奋的吧?或者有人会说“服征”这个概念,嘿嘿…很可笑。
现在,我喜 这样,喜 这样的磨折,这同样也是可以达到极点快 的途径。我伸手摸抚着她的脖子,让我胳膊上的银蛇顺着我的胳膊游到她的⾝上。她的⾝体剧烈地 搐着,开始是脖子被搔弄到 ,增加了她的负荷,而产生的不适。待弄明⽩除了手指还有一条 动着的、冷冰冰的蛇的时候,她疯了一般动扭起来。
用喉鼻发出奇怪的声音,眼睛则由于恐惧而大睁着,面对这样的目光,如果不是我的话,是会被融化的。
因为那深深的恐惧是从她最深处传递过来的,一般人是会被这恐惧吓坏的。我没有停止,这极度的恐惧成了我需要的乐趣,同时她的动作会在恐惧变得更加癫狂,我就要她这样。
我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逃开,強迫她继续把快乐给我。冰冷的银蛇的⾝体在她的⾝上游走了起来。
我抓着银蛇的尾…她的⾝体僵硬了,不敢动,怕蛇咬,但又不能不躲, 动的蛇腹真的在肌肤上产生了非常 烈的反应,把恐惧放大了无数倍。
她 ⾆的动作停止了,人也软了,她安静了,脸上的神情也不那么恐怖了,但我那接受口 的快 就少了不少,因为她的牙总碰到我的 茎,生疼。我把 茎从她的嘴里 出来。
一道亮晶晶的连丝把我红彤彤的⻳头和她那依然保持着口 状态的 奇妙的联系着, 一下,又一下,真好玩,直到她的头歪了,连丝才断掉。
我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让她软倒在一边,然后,我趴到她瘫软的⾝体上,找到了那一片 滑的地方,狠狠地顶了进去… 精只是排解急躁的途径,有比 精更奇妙的事情等着我呢。我劲使地顶着。
虽然昏 的她基本没有反应,我还是很卖力地 着,说老实话,捅的 费劲的,因为她那一片 滑可不是 道的润滑 ,而是惊吓过度失 的尿。
我的 茎硬挤进去的过程虽然非常的刺 ,但蹭得我也一阵哆嗦,因为有点疼。再继续往里 ,就更费劲了,疼得也更厉害了,我不得不 出来,把她 间 淋淋的尿 往 茎上抹,又觉得不大⼲净,就往自己的手掌心里吐唾沫,再给⻳头增滑。
然后再捅…终于全进去了,这种释放的 觉使我有点恍惚。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体随着我的动作无意识地晃动着,腿被我掰到最开,中间 合的地方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満的 ⾩上那些细软的 ⽑早就不在了,现在那里是一片润泽光洁。没有 ⽑的 户真的很漂亮,虽然有 ⽑覆盖的时候会有一种凄 的神秘 。
但我真的更喜 这样光溜溜的 觉。我坚持给她刮,效果很好,无论是视觉上的润腻 ,还是接触时的柔腻 ,都非常的美妙。
最妙的就是在做的时候可以如此清晰地观察,而且不会有被体 润 后显得有点 的 ⽑来影响 合时的美 。
其实 合时的确是有美 的:象徵着刚的 茎与象徵柔的 户在一起的时候,从视觉上就产生了強烈的对比。
⻳头拨开细 的 抵达那个娇 的洞口的时候,张开的 就如同绽开的瓣花(瓣花是 好的形容,原来殖生器真的都差不多,用花来形容女人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
进⼊之后,运动,动态的情景就很难用语言来描绘了,因为快 已经不仅仅来自某一方面的刺 了,是融合。我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 茎在她那盛开了的瓣花中来去纵横。
看着她的 在动作中不断地改变着状态,不断地抖动着,看着她 结合的地方,那一阵阵奇妙的颤,我加快了节奏…
她苏醒的时候,我正大吼着做最后的冲刺。她的眼帘 动了几下,睁开了,目光恍惚、凌 。她的⾝子动了几下,手无力地过来想把 在 前的重负推开。她的目光聚焦了,碰到的确是冰冷的眼神。她的手摸到了。
确是正在她 房上游动的银蛇那冷冰冰的鳞甲。她的⾝子猛地收缩了,弹起来…“噢…”已经要到达顶峰的我 到了她 道在那瞬间剧烈的收缩,我 快地喊了出来。
随即,全⾝的精⾎、腹小间盘旋的 流都随着这声叫喊爆发了, 流在已经发酸的 茎中间找到了通道,再也不理会我的那些坚持, 越地沿着那通道 ,涌过通道时,给腔道壁带来了一阵又一阵強烈的酸楚。
这酸楚在 时达到最強,把我的⾝子也搞得绷紧了,肌⾁则有点受不了而 搐了起来,我觉得好痛快。
但那阵烈猛的 搐好像也把我的精力都化解掉了,也许我的力气是随着精 的 失去的也说不定。
我没工夫把这点疑问弄明⽩,也 本就弄不明⽩,因为我的脑袋在这瞬间是空 的,⾝子也好像是空 的,心跳、呼 、思维,在那瞬间是完全停止了的,人像一个没有凭依的羽⽑飘 着。
她不让我从她的⾝体里离开,她劲使地收缩着 道包裹着我那已经软下去的 茎,她漫不经心地把 前的银蛇摘下去扔到一边。
然后让我趴在她的⾝上,轻柔地摸抚着我还不时 搐的背。我 息着,依偎在那片柔 之中,浑⾝酸软得简直连抬一下小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汗把她的⾝子也弄 了。
“别弄了,我不行了。”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央求着,她不出声,只是劲使地抱紧我,劲使地用她的 道把我的 茎攥得一个劲地发酸,腿则劲使地盘住我的 ,脚跟还一下一下地碰着我的 股…
那酸实在不是我能抵挡的,像一 羽⽑从我的输尿口探进来,然后变成无数羽⽑搔弄着我已经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肌⾁、神经。
“真的…真的是不行了…”我呻 着,想从她的怀抱中逃开。“我用我剩下的一切来补偿你。”她幽幽地说着。
吻着我的额头,摸抚着我,抓握着我,她的⾝子好烫。我闭上眼睛,想躲在她的怀里好好地睡一觉,可睡不着。
“怎么总是这样!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努力没有结果的时候她就暴躁不安起来了,她把我推到一边,坐起来,恼火地申斥着,我目光空洞地看着她,⾝子软塌塌地平躺着,看着她⾝上的伤痕,看着她的烦恼,我觉得心好疼。她 息着。
怒视着我,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体不住地颤抖着,蓦地,她目光中燃烧着的火焰跳跃了几下后熄灭了,变得柔情如⽔。她伏下⾝子,挨到我的⾝边,用她的 房夹住我的胳膊,缓缓地动了起来。
还用她的手使 房可以夹得紧一点,她还吻我的 膛,用⾆尖调弄我的 头。她的⾝子挨在我的⾝边,用她的体温来温暖我。她的腿也 过来了,轻轻地摩按着我的腿,还把她娇 的 部贴在我的 上,轻轻地 。她知道我其实是喜 她这样温柔的。“到底是哪样好?”她衔住我的耳垂,轻轻地说。
我沉浸在暴 之后的温润中,沉浸在她给我的存温中,我不知道哪样好,二十多年了,我始终不知道哪样好。
“别弄了,我们好好地睡会儿,好么?”她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僵住了,片刻,她软倒在我的⾝边。
“别这样,你别对我好。你应该作践我,磨折我,恨我。你别这样对我好,我会受不了的!你这就是在磨折我,你现在懒得搞我的⾝体了。
就只磨折我的心。别这么忍残,好么?你来呀!你嫌我老了,是么?这⾝体已经不能让你快乐了,是么?你…”她坐起来,颤抖着,凝视着我的眼睛,双手胡 地在自己的⾝上挲摩着,最后停在脸上。她闭上眼睛,不敢看飘在额前的⽩发。手抖着。
也不敢再触摸有点松软了的肌肤。我艰难地爬起来,伸手抱住她的⾝子,然后把自己的体重倾轧在她的⾝上,把她按倒在地板上,这一切都好累,但我必须那样做。 息着,我们近在咫尺地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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