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胖哥有点失落地抓住他的包茎 具晃了晃,接着用布口罩的內侧包住 臭的包茎口,用阿青刚戴过的口罩快速地在她面前滋滋地手 。阿青对着快速打手 的胖哥 了下 ,有点犹豫是否该继续露 子给他看。
这时外头传来了开门声。紧张 整个从背后⽑起来的阿青 头对着胖哥乒乒 立,在胖哥用左手捏弄她的 头时,阿青急忙转头对大厅那儿喊:“ 光临!不好意思还需要等一位…大概十五分钟喔!”
“阿青你在忙喔!十五分钟喔!”“对对!那个我现在快忙完了,出去帮杯杯剪好再洗个…齁…洗个头!大概十五分钟哦!”“那我等一下来喔!”应付完新进的客人,坐在理发席上的老先生也按捺不住了。
“阿青啊!是好了没啊!”“好了!好了!马上就过去!啊…再一分钟哦!”“你快点啦!我说我十点钟啊…要去…”“要去药局领药对不对!我知道,马上就好了哦!”“快点喔!来不及都你的错喔!”“好我马上…哦!”阿青急着安抚客人,胖哥急着打手 。
等到一边应付完,用原味口罩套住⾁ 猛 的胖哥也 精了。阿青还想着要从橱柜拿新口罩,怎知胖哥手一抬,就把沾満黏垢与精 的口罩戴到她脸上。“你⼲嘛…好臭!”“阿青,这样好⾊喔…噗噗!”“态变耶…”温热的精 自鼻头、鼻孔与上 等处浸开,腥臭但令人怀念的气味让阿青一时松懈,胖哥的精 就沿着她的 进到口中。咸涩口 自 內传开,加诸胖哥不停逗弄她的 头、发出⾊眯眯的笑声,弄得阿青脑袋一阵混 。
最后她实在抗拒不了胖哥的 抚,浸在精 中的鼻孔嘶嘶地 了口气。“嗯齁…”乒…“阿青的臭 头 起啰!呜呼呼!”零距离 ⼊精 腥臭味的阿青恍惚地看着胖哥,给肥手把玩着的咖啡⾊ 头又一次颤 。
她的脑袋变得轻飘飘了,有种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 精给自己闻的男人 的冲动。要不是大厅內的杨杯杯开始生气,阿青恐怕又要输给让她舒服起来的 火。
随便用卫生纸擦掉 房与腋下的口⽔、快速穿回 罩与上⾐后,阿青不知所措地望向橱柜,⾝体却给胖哥摸着 股推往门帘处。“阿青要边闻我的精 ,边帮老头子剃头发喔!噗噗!”“你真的是…”阿青真想骂骂这个突然捣蛋的胖子,可是她的嘴 一张开,浸在 上的精 就进到嘴里,带着沙沙的咸味化开,况且胖哥又是摸她 股、又是在 上蹭呀蹭的,弄得阿青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她只好就这么戴着 満精 的布口罩,赶到大厅去帮杨杯杯理发。“阿青啊…我都跟你说我十点钟啊…”“对不起嘛杨杯杯,我剪很快的!不会让你迟到!”
“嗯…要快喔。我十点钟要领药喔!”“知道、知道!”阿青看了眼时钟,她真的得稍微加个速了。洗头的时候快一点就没问题吧。
“啊奇怪咧…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噗通!噗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又给杨杯杯皱眉询问的样子弄得再次紧张起来。
阿青情急之下 ⼊大口精腥味,双眼都差点恍惚地升起,她连忙 下这股让⾝体酥⿇的奋兴 ,对没事扮起探侦的杨杯杯羞笑道:“是洗⾐精啦!刚才去后面整理⾐服,沾到了啦!”“这样喔?啊你快点喔。我十点钟啊…”多亏杨杯杯每次开口都要重覆一次领药的事情,分神附和他的阿青没能一直沉浸在精 腥臭味中,半温不火的⾝体就这么熬过了这段时间。
剪完头发、洗完头,送杨杯杯离开后,阿青赶紧趁刚才预约的客人上门前到后头去换掉口罩。这次不论胖哥怎么说。
她都不要再戴着容易东窗事发的精 口罩了。两人因为这段秘密关系 情升温的 月期,胖哥每次都为阿青带来⾊情片和新玩法。
阿青看到胖哥提来的袋子里装満各式各样的盗版⾊情片,都会先假装气呼呼地拿起DVD盒子打他,⼊夜关店后又忍不住自个儿躲在被窝里看。
原本她连⾊情网站都没上过,拿到这些⾊情光碟就像发现新陆大,不知不觉间,看着片A自 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与此同时,胖哥的教调也在顺利进行中。
每当胖哥像是宣示主权般选在客人理发时从后头直⼊厨房,穿着居家式短袖短 的阿青就 觉空气都变得油腻起来,黏着在肌肤上形成敏 的汗渍。
当她脸红心跳地来到厨房內,给油腻味包覆住的⾝体迅速发热,整颗心噗通噗通地猛跳,期待着这个大⾊鬼会用什么手法逗弄她。微垂的双 在少许汗珠点缀下现⾝,自然是先用呼出臭气的肥厚 ⾆ 上一顿。
外头客人上门时,穿好⾐服的阿青就红着脸回到大厅去,紧张兮兮地招呼逐渐 起来的老面孔们。“阿青你脸很红喔! 冒啰?”
“没…没有啦!刚才用冷⽔洗脸…”隔着口罩对镜中客人羞笑的阿青,视线忍不住飘往自己的巨 ,尽管 罩穿好、⾐服也看不出 凸,她的脑袋却惦记着胖哥往她右 写上的“阿青臭 头”以及左 那枚大大的“臭?”
字。对着镜子看的阿青彷佛都能闻到 头飘出的臭口⽔味了,在 房上写着令她胡思 想的文字,效果要比光是想像模拟来得強烈。
尤其胖哥总是说她 头臭,还脚踏实地用唾 来让她的双 飘臭,阿青给他说着说着都产生了 觉,如今光是往丰満的 ⾁写个臭字都能让她产生轻微快 。
除了在双 写字外,胖哥也开始经常提出口 要求。每次阿青拒绝他,都会用某种方式代为补偿。比方说,让他又一次 在口罩內,戴着精 口罩帮客人理发…“阿青啊…有没有闻到一个味道?”
“嗯?啊…是洗⾐精啦…”或者 精在 罩里, 着黏糊糊的腥臭大 替客人洗头…“阿青你⾐服没洗⼲净喔?那个洗⾐粉味道都还闻得到耶!”
“对、对呀…我待会再换掉…”甚至于在胖哥千拜托万拜托之下,答应把他的臭精 含⼊口中…“阿青,你喉咙痛喔?怎么今天都不讲话?”“唔… 、 呜…”咕噜噜…乒!应声时不慎 下肚的精 ,滑经喉咙时将整个腥涩的味道传开来。
顿时令答话到一半的阿青轻微一颤,从 罩边缘滑出的 头乒乒颤立。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強忍恍惚 惑的阿青索 将剩下的精 全数 毕,再用腥臭満溢的双 隔着口罩、挤出沙哑的声音:“ 冒…呼…”
“ 冒喔!那要好好休息喔!”“嗯…”明明还没进展到口 阶段,就已经先 了这个男人的精 …望着镜中那张 精后晕红转浓、有点失神倾向的脸蛋,阿青的⾁⽳啾咕地收缩了下,往气味渐浓的內 流出温暖的 ⽔。
像这样回到厨房內、给胖哥抱着 一天比一天更 的 ⾁,阿青的⾝体渐渐开始求渴进一步发展了。
***今年初夏在雨期中展开,舂天的 气还未退尽,每位客人⾝上都有股 的气味。阿青记得⺟亲以前常抱怨, 气让上了年纪的鼻子发 难受。幸好她还年轻,这股彷佛⾐服洗到一半打开洗⾐机会闻到的味道,仍然与她的鼻子相处融洽。
与之相比,胖哥那令她鼻子反 地嘶嘶作响、有点紧张又有点雀跃的酸汗味,要比舂夏 接的 气味来得強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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