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妈妈为自己的⾝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 觉到 道里儿子的⾁ 开始跳动了,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儿子就坚持不住了。
“ 货,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 巴,这 巴你随时都可以看的,而且马上它还要 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
已经确定了胜利的我揶揄着,打击着妈妈的心灵。。妈妈勉強起⾝,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她不甘心再次放弃。我看到妈妈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妈妈去 签,直接拿起茶杯,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妈妈你尝遍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咦,你是打算在赌局里赢我的吧,现在这是为了体验我的惩罚专门先输四局给我吗?这信心真是⾜啊!”我一边展开纸签递给妈妈,一边不停的念叨,调侃着妈妈的失败。妈妈愧羞的看着纸片上的字,本来很通俗易懂的说明,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在我的羞辱下,她的脑子仿佛再一次停止了运转,浑浑噩噩之中被我布摆着。
“好了,开始吧!”我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随手拍了拍妈妈⾚裸的翘 ,示意她赶快开始。妈妈茫然的抬起头,从悔恨羞 之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站在主卧室的门口,双手被一 漉漉的绒绳紧紧的捆扎在背后,小臂 叠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而 下正有一 同样 漉漉的红⾊绒绳被紧紧的夹在自己的 中。“跨绳。”妈妈恍然想起了刚才纸上的一些字句,原来自己现在要面临的是这样的惩罚吗,在我的催促下,妈妈一边回忆着惩罚的內容,一边迈开了步子。
“唔…”刚走了一步,妈妈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清楚的 觉到一个硬硬的绳结刚刚从自己的 中间滑了过去。“别停啊…继续,十分钟还早着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躺在了 上。
正兴致 的看着妈妈跨在被油浸泡过的绒绳上行走,洁⽩的 体在鲜红的绒绳衬托下,带着十分的 ,十二分的妖 ,和三分的凄美,让我 到陶醉。
妈妈踉跄着向前走, 下的绒绳一端系在卧室门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 远离房门那一侧 头立柱的圆球上,绳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个绳结,妈妈在这十分钟的惩罚时间之內,要不停的跨在这 红⾊的绒绳上来回的走动。
并且至少完成五个来回,尽管绒绳被油浸泡过以后,已经非常润滑了,但是这样的擦摩仍然不是娇 敏 的 可以长时间承受的,而且这绳子的⾼度超过了妈妈的 下一点,走动的时候,绳子紧紧的勒在 里,直接刺 着妈妈的 望。
“啊…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 险的绳结都会在妈妈膨大的肿红 蒂上重重的击撞刮蹭一下,有时候是两下,刚刚从⾼ 中脫离的⾁体,对这样的刺 毫无抵抗能力,这四五米的路程让妈妈 到无比的漫长。
我笑眯眯的看着妈妈艰难的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妈妈咬着牙艰难的前进,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 边,这时候,妈妈想起了纸片上的话。自己要继续向前走,从 上走过,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后一个绳结处,然后才能转⾝向回走。
“唔…”妈妈紧紧的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于 的呻 声,尽管她早已经在我的面前发出过各种难堪的 叫。
但是这种羞 无助的被凌 的场面还是让她抬不起头来。妈妈停顿了一下,脚下用力一蹬,一条腿迈上了大 ,这时候我起⾝躲到了一边,奋兴的看着上了 之后的妈妈蹲下⾝来,重新把细绳夹在 之间。
然后忍受着绳结对 蒂的刮蹭,蹒跚的半蹲着前进,除了上 和转⾝以外,绳子是不允许离开妈妈的 的,这迫使妈妈不得不用这样丑陋的动作前进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绳子的尽头,妈妈按照规则让最后一个绳结卡在自己的 中间,这个动作相当于百米赛跑的撞线,完成之后她才能转⾝。
“嗯…不错嘛,才半分钟多一点就走过来了,看来10分钟完成5个来回不成问题嘛, 货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这势姿可真是别致,哈哈哈。”我看着转过⾝来的妈妈重新像只青蛙一般的蹲在绳子上,故意大声的嘲笑着。
“你,你闭嘴。”现在的样子让妈妈羞愤难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我眼里有多么 人,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不仅 ,而且很难看,如果可以的话。
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 可恶的绳子,逃到我看不到的角落里去。妈妈忍受着 的擦摩一点点的走回了 边,然后小心的下 ,然而下 这个动作并不会因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 的时候绳子是会短暂的脫离她充⾎的 的。
但是下 的时候,绳子却会骤然卡紧,绳子也会在 中间快速的擦摩过很大的一段距离,刮过两个绳结,完全勒紧那窄窄的 里。“啊…”妈妈忍不住仰起头来婉转的娇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体,在我五胜的催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妈妈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 觉, 火焚⾝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妈妈的脑海中萦绕不去。
她不停的想象着,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 的场面。
卡在 里的绳子用擦摩和刮蹭強烈的催发着妈妈的⾁ ,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 锢推波助澜,我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妈妈,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 奴一样。
表演着 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体的儿子。七八分钟以后,愤恨 加的妈妈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腿美,跨过绳子。
然后剧烈的 息了几下,转过⾝来,重新跨在绳子上。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体的磨折。
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妈妈敏 的⾁体已经到达了⾼ 的边缘,这时候妈妈的⾝子已经像是从⽔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 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 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妈妈的神智有些昏 ,热炽的 火从 烧起,经腹小,过 腔,直达头顶。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內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我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 ,站在妈妈的⾝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裸,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 妇,为自己进行着的 表演。
妈妈紧咬着红润的下 ,摇动着一对大硕 満的半球形 房,动扭着⽔蛇般妖娆的 肢,晃动着 翘圆浑的 瓣,用娇 的殖生器官紧紧的夹着 滑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的 轨道上,浑⾝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 秽的气息。
妈妈的心在颤抖,⾝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 ,持续的 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我上演了一出 动人心的戏剧。
WwW.UqIxs.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