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师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头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陷⼊幻境了么?屋里只有我跟师姐两人,师姐名门正道,一⾝正气,不可能会这种三教九流之技,难道是房间里还残留各种物药? 下心中的疑虑,天痕观赏起眼前的美景。
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饮霜天生媚体,一番前戏之后已是情 初绽,媚意四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对于男子来说都是最顶级的媚术。
他一个不精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挡地住这等级的媚术,走神之间便着了道,陷⼊幻境中,不过晏饮霜既无害人之心,也不知如何 纵,才让他轻易地破除了幻境。
天痕往后 直⾝子,定睛望去,精致的锁骨下,仿佛两只洁⽩温润的⽟碗倒扣在 脯上,酥 丰盈 拔,⽔润 満,虽不及贺紫熏的大硕。
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习武让晏饮霜⾝体素质远超常人,一对⽟ 也呈极为罕见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饮霜 起⾝子靠在墙上,重力的拉扯也没有让其产生半点变形,仍是颤颤巍巍地 立在 脯上。
两颗初 还带着青涩的小樱桃点缀 峰端顶,随着呼 不断 漾,似乎在招呼着客人快来采撷,煞是可 ,底部是一圈铜钱大的桃粉⾊沃土,几颗微微的起凸埋蔵其中,展示着土壤的肥沃。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渐渐收窄。
在脐⽔平后又渐渐放宽,组成了 人的 线,显出蛮 更是盈盈一握,紧致平坦的 腹间两道浅浅的马甲线,有着恰当的肌⾁ 的同时又不失圆润柔美,让人不 想象这纤细却富有力量的 肢若是在⾝上动扭,该是一番怎样极乐滋味。
晏饮霜 觉到天痕辣火辣的目光在自己的 体上不断扫 ,虽然羞怯,还是不免在意心上人的看法,忐忑问道:“好…好看吗?”
墨天痕手抚着师姐火热的俏脸,笑道“再好看不过了,普天之下,我觉得没有比师姐更完美的肤质和比例了。”饮霜松开一手,抓住天痕摸抚自己脸的手,看着天痕眼中燃烧的烈火,道:“天痕,要了我吧。”同样的话,此刻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墨天痕见师姐都已放开,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个男人了,他一下把头埋进两座⾼耸的 峰间,近距离地体会着雪肌的细腻娇 与 満双峰的惊人弹 ,鼻间充斥着浓郁的 香和茉莉香。又偏过头去,一口住含那初绽的娇 花蕊,时用⾆头  立的 蒂,时用牙齿轻轻刮蹭粉 晕。
双手也没空闲着,一只与嘴巴互相配合 捏着享用⽟ ,另一只手在 捏的同时还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尖峰的娇珠,时而 ,时而上提,时而下按,十八般武艺尽出。晏饮霜双手紧抓着被子,若非靠在墙上,⾝子已然要瘫软下去。
一阵阵刺 从天痕手掌中把玩的 尖处流出,似静电一样 得她浑⾝酥⿇,一股难以言明的望渴从心底迸发而出,声声婉转莺鸣就要 制不住,从檀口啼出。
随着墨天痕猛地一撮,大巨的酥⿇ 攻陷了大脑,一种无法形容的悦愉在脑海中诞生,再 制不住那股快 ,一声媚柔的“啊”顿时从娇 中发出,躯娇也在微微挛痉着,尚还被被子盖住的 间,传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觉嘴间掌间的⽟峰雪丘愈发火热,原本淡粉⾊的 珠因极度充⾎变成了鲜红⾊,恰如新剥 头⾁,鲜 无比。
看着佳人⾼ 微微挛痉的躯娇,天痕一手揽过柔软的柳 ,将师姐往怀里拉来, 头吻上师姐才发出娇啼的火热双 ,⾆头主动出击侵⼊师姐檀口中,卷弄着那小巧香⾆,饮霜从⾼ 中回落,也伸出 ⾆在 间与对方 卷不休,⾆ 撮 间不断引出“咂叽”声。
在碰撞中 织津 。趁着师姐绵软无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师姐两手从被子上牵开,而后手腕一发力,将这多余的被子丢到 下,晏饮霜⾝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脫去,完美的躯娇再次全部裸露在他人眼前。
天痕左手揽着软 与晏饮霜拥吻的同时,右手顺着躯娇悄然下伸, 一探腿心间的桃源溪⾕,摸到师姐光滑圆润的⽟腿后,四处求索,⼊手处尽是无比的细 ,晏饮霜⽟腿并拢。
天痕也不着急让师姐分开,先前与梦颖紫熏行房时,两女也会害羞夹紧腿大不给他看,最终都会败北在他深⼊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开腿双,求进一步的 愉。
手指顺着腿两间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 ⾩上的 ⾁处,天痕这才察觉没有⽑发之 ,难道师姐那里不长⽑?
指尖沿着 ⾁向下轻柔戳进,却觉卡在了⽟腿和溪⾕间下不去,晏饮霜腿心处竟然是严丝合 ,没有一点余下的空隙。
墨天痕心有尴尬,空有技艺而无处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让师姐自己分开腿双,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 瓣分离,晏饮霜长时间的深吻后吐气如兰、娇 连连的模样,犹如一只小鹿闯进墨天痕的心里。
他 怜之心大起,纵使方才在逗挑师姐时也是极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了这具稀世珍宝。
他左手揽着纤 ,右手护住头将晏饮霜轻柔地放在 上,俯下⾝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饮霜耳边说道:“师姐,你准备好了吗?”晏饮霜蚊子般“嗯…”了一声,拉长的尾音充満了媚柔, 受到天痕正在摸抚自己的腿大。
她慢慢地分开了原先并拢的腿两。没想到靠近桃源的腿大部分,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张数寸长短的透明粘膜,而后昙花一现般破碎,凝聚成几 晶莹的⽩丝滴落在 单上。
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尽收眼底。晏饮霜也没想到,溪⾕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舂⽔由于腿两和粉鲍间夹闭没有空隙流走,于是积蓄在腿两和两片贝⾁间的三角区,腿两分开时就如吹泡泡一样拉出一张薄膜。
晏饮霜顿时无地自容,竟然被 人瞧见自己这番糗态, 觉到天痕戏谑的目光,饮霜慌忙抓过 上仅剩的一个枕头,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
也把自己头埋进了枕头里,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没发生。墨天痕知道师姐脸⽪薄,经不起言语上的逗挑,索 就当没看见,收起⾝子跪俯在晏饮霜腿两间。
鼓鼓囊囊的 ⾩下,两片肥嘟嘟的贝⾁⽩里透着红粉,犹如雨云大战后肿红未消,紧紧闭合在一起,留下一条 人心脾的 ,像一扇门扉关住了內里的満园舂⾊,却仍散发出幽幽馥郁香气。
“师姐这里真的一 ⽑发都没有耶,两片⾁ 上也没有⽑孔和⽑茬,真的是天生就无⽑吗?上次那本书里面说这个叫什么来着?⽩虎?对,就是这个。”墨天痕心思窜动。
自从中了快活林那帮 贼的陷阱导致两女失⾝后,天痕深刻意识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随后时间里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其中就有书介绍女 ⾝怀的各种名器及其种种妙人之处,天痕虽浸 不深但也有个大概了解,以免再着了贼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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