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首先惊醒,手里的魔杖没有拿稳,落在了女巫的前 上,她去捡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十分柔软的地方,虽然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可⽩雪还是 觉到了尴尬“我呃…我不是故意的…”
女巫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缓缓按住她的手背,使之深陷在那片柔软中,掌心被因为充⾎而由软变硬的⾁粒顶着。⽩雪敏锐 觉到了其中不言自明的含义。女巫却在这个时候 出她手中的魔杖“亲 的小公主,这是妖精给你的魔杖,对吗?”
“是的,你 的小脑瓜里不许想和它有关的鬼把戏,好吗?”女巫笑着说:“难道你的脑瓜里就没有什么 的鬼把戏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如此恶毒地揣测我?”小公主只好投降,伸出手指拨了拨刚才戳着掌心的⾁粒“好了。我不攻击你,你也不要攻击我,我向你投降。你刚才想说什么?”
女巫说:“嗯…它是什么材质的?”她捏着这十分 糙原始、似乎从未经过雕琢而只是草草锉平了尖刺的魔杖。“九寸的柳木。”这一点女巫当然能看出来。
“ 是什么材质的?奇怪,十分奇怪的 觉, 悉又陌生。”小公主整个趴在了她⾝上,看来是终于放弃了和魅惑做抗争“一 守护者的羽⽑。”
“原来如此!”女巫轻触魔杖,魔杖端顶不情不愿地 出一股黑雾,黑雾在她躺着的虚空里剧烈蚕食,眠花的花粉被侵蚀殆尽,一 壮的触须盘绕着接住了她们。
“嗯…我还是喜 我的恶魔法术,你觉得呢?”她又回到了慵懒地仿佛坐在王座上的势姿,丝质的黑⾊长袍下摆被 到了腿大 部,⽩雪跨坐在她腿上,似乎毫无意识地用 股蹭着⾝下滑腻的⽪肤,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很认真地问:“其实我觉得…它们有一点吓人,它们是你养的吗?”女巫无声地笑了。
“这些都是纯净的法力结晶,是我在 纵它们,就好像你用你的手一样,颜⾊和施法者的心地有关。你的单纯天真的小精灵导师们也许会有五花八门的法力结晶⾊,反正我的是 恶的黑⾊。”她说着。
故意张牙舞爪地朝着小公主扑过来,小公主被她逗笑,故意把自己凑到她面前。女巫咬着她软软的脸蛋,双手搂紧了她,忽然两人同时一僵。
“你没有穿…哈…我早该猜到不是吗?”⽩雪涨红了脸“总会被你脫掉的不是吗?快把你的小尾巴拿开。”
心形的尖端拍了拍她雪⽩的翘 ,能看见睡裙下面有东西飞快地钻了出去。⽩雪咬着下嘴 支起上半⾝,伸手开解了丝质的长袍,剥出一具 成 的⾁体“你还不是…”
女巫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人昨天邀请我,说今天可以陪我胡闹一晚上,我可是辛苦地打扮了一番。”这话提醒了⽩雪昨晚无意间给自己找来的⿇烦。
可刚才那可恶的尾巴早已在⾝体表面 起涟漪,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蹭了什么地方,而她的妖精肯定是 觉到了。
只是出于什么 恶的企图才特地没有提醒她。王座消失了。女巫跪在 上,小公主不知是 受到了什么,执意紧紧挂在她⾝上,好像一下来就要面对不能承受的东西。女巫轻易地默许了她的任 ,让她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好拖延什么一定会降临的事情。
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女巫温柔地拥抱她,一只手,两只手,三只… 大的触须卷住了她们,现在就算她想离开瑞文也做不到了,那有力的触手从 头柱上长出来。
有力地把她们一同拉离 面,她的脚开始悬空了,不过更多的触手体贴地升上来,把她的腿双托起,好让她还是维持着跪姿,她的表情有点僵硬,不过瑞文应该是察觉到了。
体贴地在她耳边问:“你是怕蛇的人吗?”⽩雪摇头摇:“不,我并不怕蛇,我只是…我只是…”女巫大概是又笑了。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子一侧,让她消去了一些恐惧。
“你只是有点不信任我罢了。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担心,对吗?”“有一点…”“别担心,是一些我的小把戏,如果你不喜 ,我可以都收起来,”她虽然是这样说。
不过却可怜兮兮地看着⽩雪,以至于小公主又忍不住心软。按照以往的经验,最多不过就是些让她又是羞 又是快乐的东西。知道了这些东西并不是生物。
而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些类似头发或者指甲的东西,她对触须的抵触 小了很多,不过很快她又僵硬起来,一条 大的触须从她腿两之间经过,像一条蛇一样爬行,让人很难相信它真的没有生命。小公主一阵 灵,汗⽑倒竖,颤声呼唤:“…瑞文…”
“嘘…”恶劣的魅魔碰了碰她的嘴 ,蛇行的触手又一次掠过她腿两之间,只不过这一次更加接近泛着 气的秘⽳。
“瑞文…”她紧张地抬起手来,没想到双手都分别碰到了什么,她吓得缩回手,可惜却做不到: 架上伸出的两只小触手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在她试图挣脫的时候甚至把她的双手向外扯。女巫掌握着一切, 间蛇一样 了她们两三圈的黑⾊触手稍稍松开了点,方便女巫脫掉她整件睡袍。
她自己的丝质长袍刚才就在⽩雪手中敞开了。冰冷黑⾊布料中间的细 洁⽩一片,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地方,而她 觉得到恶魔硫磺烧灼过一般滚烫的肌肤和密林一样的…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那条黑⾊光滑的触须现在正挤在她们两个的腿间,紧紧贴着 滑的贝⾁,缓慢地 动着。⽳口內的涨痛 望渴着有东西进来抚 她, ⽔则在 恶触手的引勾下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一点一点,却渐渐把整个触面都打 了。
恶魔拥着她,硫磺灼烧过一般滚烫的⽪肤烫过她⾝体表面许多敏 的地方,羞 和 愉內外夹攻,让她忍不住呻 出声。这恶魔轻易地 出了她蠢蠢 动的情 ,把她变得不像自己,又更像“自己”
***她的⾝躯需要抚 ,而硫磺般的灼烧 正在她⾝上四处蔓延。这只是普通的情调,不普通的是,一只黑⾊有⾁质触 的黑⾊半透明触手正在她和这夜魔女的处私 嗜,而在之前,她还从来没有让“别人”加⼊过她们。这让她有点不习惯。
毫无疑问,她更喜 来自夜魔直接的触碰。可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不得不和这热炽的触 说再见了,她在心里小小的纠结着。
却忘了读心的恶魔能听见她心底的声音。温暖的气息 洒在耳边,夜的女巫轻佻地嬉笑着:“别担心,它们就和我的尾巴一样,你之前不是和尾巴玩得很开心吗?你喜 我的拥抱,是不是?我也喜 抱着你,你真可 。”说着。她的“尾巴”
忽然停止了 动,转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擦摩起来,酸 的 觉不可避免地冲击着她的心灵,⾁体的极度満⾜同时也安 了她的灵魂,不可言说的 愉充斥着全⾝,卸下了她最后的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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