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吴 因他的话愤懑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涂品已脫了下着。黑乎乎的⾁柱矗立在腿间,看了令人心惊⾁跳。
吴 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咬咬牙,嘶声回道:“你休想!”尽管⽳內有如万蚁钻动,他巴不得此刻便扑⾝上去,将那⾁柱塞⼊体內,但是…当这种态变的奴隶!?他宁死也不愿!
涂品依旧微笑着。对他的抗拒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讶异,他毫不在乎地袒露着体下,将酒杯搁在一旁小桌上,同时拿起桌上一个钮扣大小的东西。道:“你就上面那张小嘴还硬着,不过没关系,这样玩起来,才有乐趣…”他这么说着。
手指捏着那东西一按…“哇啊…”吴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头上的银夹与 茎里的探针在涂品动作的同时,释放出大量的电流,如此脆弱的两个部位,怎堪承受如此強大的刺 —吴 瞬间闭过气去。
然后在男人松手,电流停止之后,又缓缓地苏醒。涂品望着吴 惨⽩的脸⾊,肿 充⾎的 晕,硬 的 茎,笑得更加猖狂,那金牙的光芒也更显得刺目。
“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又痛又 !你知道若是用电流不断刺 下去。有人以后甚至连排尿 精功能都有问题吗?嘻嘻…想不想再试试…”他作势又要按下,吴 忙不迭地头摇,吓得哭了出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电流的余韵依旧在体內流窜。方才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这么直接死去…那种 觉太可怕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而且,那探子 ⼊ 茎,想要排 的 觉一直挥之不去,看来涂品所说并不只是恫吓。
他可能真的会被那电流弄得一辈子失 ,如此明显的威胁就镶在他的⾝躯上,男人只用一只手指便能遥控…他除了乖乖听令,没有其他的选择。留得青山在留得青山在…吴 在心中默念。
“哎呀呀…哭了啊…你这小可怜,方才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男人用毫无怜悯的语调,说着怜悯的字句,听来只觉矫情恶心。吴 默默流着泪,硬是忍下不断涌上的反胃 ,和如坠深渊般的无力 。谁…能来救他?!
会有人发现他在这儿吗…?“好了!”男人拍了两下手,唤回他的注意力。“现在可以说啦!说,会乖乖当我的奴隶,一切就解脫啦!我们可以一起享乐…嘻嘻…”涂品 短的手指又再度回到吴 ⽔汪汪的⽳口,戏谑地勾挑着。
吴 了 鼻子,细若蚊蚋地说:“请主人…尽情疼 奴… 奴之后…会全心全意,侍候主人…”涂品简直満意得不得了。奋兴得自鼻孔直 气,他的手指再度探⼊那桃源仙洞內,增加为两 ,开始翻搅 送了起来。
“真乖呀…你看,主人说到做到吧,是不是给你手指了。嗯?这里?是不是就是 奴的 心呀!?嘿嘿!里面一 一 的,很 吧!”涂品在 方面的技巧是 有一套的。
他的指尖无巧不巧地抵着吴 的敏 点,不断戳刺…吴 蜷起了脚趾,哆嗦又 。“啊…是…主人…顶到… 心了…好厉害…好 …”涂品的手指又是抠挖,又是旋绕,弄得吴 连连 气。
他仍是气定神间地笑道:“ 奴,你的 ⽔可真多啊!这应该不只是药,应该是你本  吧…哈哈!
你说你被人摸个 股就发火是不是装出来的呀!其实你巴不得每天被不同的男人 着⼲吧!是不是?”吴 咽下了一声脏话,断续地道:“是… 奴每天…都想被主人⼲…”
这样乖巧 人的回答让涂品 着撤出了手指,往前一站—腿间狰狞的 茎直接抵上那尚未完全闭合的洞口。
他刻意执着 ⾝,用自己蕈状的⻳头磨蹭那软 的菊蕾…那瓣花
奋兴得完全开开阖阖,皱摺上満布露珠。“ 奴,想要这个吗…?”黑得发亮的⻳头恶意敲击着⽔汪汪的⾁洞,发出一种 靡的“啪叽啪叽”声响…吴 的 ⾝扭摆得更狂疯了。
“想要…想要…给我…”药 让他下腹的火苗烧得又猛又旺,那可以替他止 的东西却只是浅浅抵上,吊⾜他胃口,直让吴 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涂品笑咧了嘴,沉浸在收网的快意中。
“好好求我,老子満意了。自然会⼲你的 ⽳,要是老子不満意,你就眼巴巴地 死吧,哈哈!这药发作起来。
要是没人⼲你,保证你生不如死!”他这话听起来的确有些实真 —吴 全⾝皆泛起情动的 红⾊,还裹着一层薄汗。无论是自发,或是被效药 起的情 让他头昏脑 ,烦躁不已。
他呜咽着说:“求求…主人…用大⾁ …狠狠 … 奴的… 的… ⽳…好 …主人…求你…”***
他又是低泣又是哀求的模样,大大満⾜了涂品的嗜 心,他 了 厚 ,再难克制地一 ,整 ⾁柱轻易地便埋⼊那泛着舂⽔的天堂中—“呀啊…”吴 愉而⾼亢地呻 ,瞬间达到了⾼ 。
大量⽩浊的体  而出,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 膛。“ ! !呃呵…”涂品不断低咒,浑⾝颤抖, 得像是快断气。被吴 缩得死紧的⾁⽳一夹,他居然一 ⼊便 了。
“ 货! 成这样竟然还这么紧! !”涂品咬牙切齿地不断咒骂,软垂的分⾝滑出那美妙的洞口,⽩浊体 随之溢流而下。吴 昏茫地低 了声。虽说达到了⾼ ,但少了那狂风暴雨的占有、击撞总觉难言的空虚…
他下意识地摇摆着 ,淌着精 的⽳口就在涂品眼前晃 。涂品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让这 浪的尤物俯首称臣,都还没⼲得他呼天抢地便收工了。怎么划算!
他裸着下半⾝,大跨步地走向墙边的矮柜,在里头翻找了会儿,拿出一颗药丸。连喝⽔也嫌浪费时间,直接⼲ ,他踅回检查椅前,放低了椅子的⾼度,然后走向吴 的头侧, 鲁地揪住他的发,将他拉向自己。
“ 奴,快帮老子吹箫!等会儿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铁定⼲松你的 ⽳!”重要时刻小兄弟不给力令他生出一肚子鸟气。方才雅痞的模样已不复见,満口污言秽语,不待吴 反应,捏住他下颚,便将 茎塞⼊他口中。
腥臭的气味钻⼊鼻腔、口中,吴 本能地 呕,却被涂品双手紧 着后脑勺,动弹不得。“好好用你的⾆头! ⼲净!马眼也要 !对了…想做还是做得到嘛!哈哈…真 …喉咙也很紧…嘶…”他时而享受吴 的⾆面,时而挲摩口腔黏膜,时而戳刺敏 的咽喉…玩得不亦乐乎。
他吃的药丸逐渐发挥作用,软垂的⾁柱再度坚 火热如烙铁,将吴 的双颊撑得鼓鼓的,眼中⽔气不断滑落。为免再度提前缴械,涂品当机立断地 出 茎,不再执着于那软热的口腔。
他快步走回吴 腿双间,在他不断呛咳时用力一 —“呜…咳咳…呜嗯…”吴 又要咳又忍不住呻 ,脸孔 得通红。涂品则是在效药的推波助澜下,満意地 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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