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拐李的体力強得令人惊讶,虽然只有一条腿金 立独式站着,但是就凭借一条腿的力量,他就可以持续保持⾼強度的活塞动作,连续用这个势姿 弄了20分钟都毫无松懈的痕迹。
而他 下的女人已经被他的 具弄得浑⾝酥⿇,原本 直的腿大渐渐不着力般软了下来,到后面完全是靠手臂抓住桌子才不至于滑到在地上。
铁拐李 动着 下的 具,一边手里没几下就把女人⾝上的⾐裙给剥光了,这才发现女人连 罩都没戴,连⾐裙下就是⾚裸着的纯⽩⾁体,一对肥腴 満的大 子被 在桌子上,就像两堆⽩面团被 扁了一般,铁拐李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蹦着各种 俗 语,如“ 奴,爷爷的大 巴是不是 得你很 ”、“你是不是最喜 被老公之外的男人 ”、“只要是有 巴的男人都可以 你”等等,但那个女人并没有作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尔被 上一个小⾼峰的时候才会“咿呀、咿呀”的尖叫几声。
这个女人的叫 声听在耳朵里有些 悉,我听了好几回才想起来,那天在楼梯间里偷情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叫的,想到这里,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女人,发现她小巧玲珑的脚踝上的确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
随着⾝体的不断摆动,脚链上那颗 心不停的晃动着,⽩皙秀气的脚上蹬着双细⾼跟凉拖鞋。
等等,那双凉拖鞋也是金⾊的,怎么回事,为什么金⾊凉拖又出现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穿着金⾊凉拖,为什么她都在铁拐李附近出现,她究竟是谁?我突然有种不安的 觉,这时铁拐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腿双已经不⾜以支撑自己⾝体和⾝后的力量。
原本趴在桌面上的⾝体逐渐的向一旁滑去,在铁拐李一次烈猛的击撞中,她顺势从桌子上滑到左边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正好抓住椅子,单膝跪在椅子上,这才撑住⾝体。
而铁拐李只顾烈猛 送,一刻也没有停留过。女人现在的势姿变成侧⾝对着我这边,随着她⾝体的摆动,原本低垂的头也抬了起来,我这才看得清楚她的侧面,细长如黛的眉,⾼ 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小嘴,光滑⽩皙的鹅蛋脸上滚动着几滴汗珠,再加上盘着的发髻,这张脸我并不陌生,活脫脫的就是我的妈妈,⽩莉媛。
***当我看到铁拐李 下的女人就是妈妈⽩莉媛的时候, 口就好像被一柄大铁锤杵击到似的,一种令人 不过起来的剧痛占据了整个 腔,只觉得瞳孔前一阵阵泛红,里面⽑细⾎管正在迅速崩裂,额头上青筋不断的在跳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平⽇口口声声说最 我的妈妈,居然会抛下我跑去跟别人偷情,而且还在我患病未康复的时候。平时庄重淑雅贵气 人的妈妈,居然会跟一个丑陋 俗的老头子做 。
而且这个老头子还是个残废。为什么我记忆中那个以家庭为人生支柱的妈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智,自甘堕落到在各种场合,与各种年龄的男子 。
而且还欣然接受一些下流态变的 方式。想到这些,我记忆中那些 暗的部分又出来捣 了,我的脑袋开始针扎般刺疼,我觉得我的怒气已经快要将⾎管 爆了,我忍不住大吼一声,朝这对狗男女冲了过去。
这对男女正在炽烈的 中,完全忽视了周边的环境,连我一直在旁窥视都没有发现,我这一下冲出来,他们尚来不及反应,还维持着那个势姿不变,我跑近⾝对着铁拐李起脚就踹,这一脚带着我満腹的怒气,正中铁拐李的 部,他顿时被我踢得横飞起,摔出三米远。
由于他的手还扶着⽩莉媛的 ,下⾝还 在⽩莉媛体內,虽然自己被踢飞了,但是带动着⽩莉媛也随之飞了出去,只见一具黝黑矮小的男体和一副⽩皙修长的女体就这么在空中飞行了2秒左右,然后以铁拐李背部重重着地收场,两个人⾝体飞在空中但是体下依然连在一起,就像一只妖异的连体怪兽。
铁拐李虽然被踢了一脚又摔在地板上,但是他的 具还依然⾼耸 立着,而⽩莉媛摔在他⾝上的同时,体下刚好往下一坐,等同于自动把铁拐李的 具纳⼊体內,只见那截火炬冰 凌大小的东西“噗呲”一下就消失在嫣红的小⽳里,⽩莉媛雪⽩的腹小上马上鼓起了一块,好像这一下顶到了极深的里面。
随着一声尾音极长的惨叫,⽩莉媛浑⾝像疟疾病人打摆子似的动扭着,修长⽩皙的四肢像溺⽔的人一般胡 摆动,一⾝雪糕般的⽩⾁都在不断颤抖着,居然就以这个势姿在铁拐李的⾝上达到了⾼ 。
紧接着铁拐李也大吼一声, 下的 具膨 了一圈,把⽩莉媛的腹小又顶⾼了一厘米,然后就像被击打的鼓一样“突突突”的不停起凸凹下好几次。
然后她已经充⾎肿红的体下处像涌泉般流出了一大滩混着⽩浊精 的透明 体,⽩莉媛本来已经差不多平息下来的⾁体,被铁拐李这次 精冲击下,又再次攀上一个小巅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铁拐李⾝上动扭了几下,眼泪、汗⽔奔流直出,脸上浮过一种 毒过多濒死的表情,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对不知恬 的狗男女,我突然 到一阵恶心。铁拐李 精后的 具已经从 漉漉的小⽳里退了出来,像一截黑橡⽪管般挂在体下,⽩莉媛的体下则是一片藉狼,两片充⾎过多的 还肿 着,微张的⽳口露出里面嫣红的 ⾁,好像还在一张一合的 着气,她雪⽩的⾝上沾満了自己分泌的 、男人的精 以及运动后流的汗⽔,再加上⾼ 之后浑⾝乏力,整个人就瘫倒在铁拐李⾝上,就像一只露着⽩肚⽪的死鱼,有气无力的 息着,呈现一幅极为 颓废的画像。
我虽然对她的行为极为痛恨,但也不忍继续看到自己⺟亲的丑态,有些嫌恶的上前拉起她,把她的⾝体与铁拐李分开。
然后抱起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从厨房拿了块⽑巾来帮她擦擦⾝上的污渍,等我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汗迹后,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细眉杏眼,丰肌⽩肤,⾝段姣好,的确是一个美女,但是她却不是⽩莉媛,虽然同样都是鹅蛋脸。
但是她脸蛋明显更圆了点,鼻翼也略宽了些,没有⽩莉媛那么纤巧,双 有些过于丰満,眼角的鱼尾纹也比较明显,近看才看得出的她的细眉是用眉笔修饰过的。
由于眼泪等原因尾部有些花了,但是配上那发髻以及⾝上的⾐服,远看上去还真有七分像⽩莉媛,再加上我一直处于情绪波动的状态,就把她误认为是我的⺟亲了。
当我确认这个女人不是自己⺟亲之后,內心里总算平静下来,暗自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像一直挂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我让那个女人去清洁下自己,她好像回过神来似的,也没有说什么话,默默的捡起刚才掉地板上的⾐服和鞋子,转⾝走进了卫生间。
这时候我才看到,没穿那双金⾊⾼跟凉拖的她并没有⽩莉媛那么⾼,大概只有168左右吧,但是⾝材比例很好,腿长 细, 大 肥,再穿上⾼跟鞋的话,的确很容易被误认为⽩莉媛。
这时候铁拐李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也不顾下⾝残留的污渍,拿起 子就穿上,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谄笑的对我说:“我的⾼少爷,你什么时候来拐子家,怎么都不打声招呼,拐子也好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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