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服下裳被流夏 开,铺散在 榻,亵 褪至膝弯,露出秋凝尘雪腻笔直的腿大,似是牡丹吐蕊, 冠群芳。
已经那般恳求过她,可她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双手在他光裸的⽪⾁上挲摩,分毫不顾忌那两处旱地。
“姐姐要摸到何时呀?”他按住流夏的手,往 里伸去,中间那处⾁⽳在她指尖翕动,好似在 吻 一般,随他心意浅浅刺⼊一个指节,焦渴的软⾁便讨好地裹着她,进出有些困难。
退出来挑了一团脂膏,复又进去,便听得他満⾜地喟叹一声“啊…姐姐进来了…”手指灵巧又柔软,带着十二分的耐心与 意,把那一处凹陷搅弄得⽔声阵阵, 浪滔滔。被她如此取悦,秋凝尘已然筋骨松散,心猿意马。
但还是不甚満⾜,又记起她方才的吩咐,不让他自己动,只得软声求道“姐姐再重些…好 …”说罢调动肠⾁去包住她,像是要把她永远留在此处。流夏 受到指下软⾁的急切,重重戳了两下,甫一通开些。
不过一瞬又 上来,后庭处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贪心又贪吃,含着她的手指好比 着 糖, 得啧啧作响,不放过她的每处肌肤。
“嗯…姐姐弄得妹妹快活死了…”秋凝尘 她道。然流夏却觉得想笑,他今天放得太开了。着实让她大吃一惊,扮得时候还犹犹豫豫,嫌她步骤多,现下倒是乐在其中。
“师⽗,今⽇怎的如此配合?”流夏手下动作不停,把他戳得不住地颤动⾝子, 声幽咽,他伸出手指来堵上她的嘴“别叫师⽗,扫兴。”
后又眉眼含舂地仰视她“这么着刺 …比往⽇弄得舒服…”一手掌握着那 被冷落已久的火热,用力晃甩,流夏反问说:“谁家妹妹长这东西?要不拔了吧。”两处弱点皆被她控制,偏那个狠心的又使了力气,秋凝尘不 发出丝泣声“不做妹妹,做弟弟也行,好姐姐,饶了我吧。”
流夏取出袋子里的琉璃镜来,让他看着自己“瞧瞧,你这样子活似被躏蹂过的小娘子,哪还有个弟弟的样子?”
却见镜子里的那人,发髻凌 ,头上的珊瑚垂珠发簪摇摇 坠,鬓发 黏在颊边,眼神柔得和绵风似的,嘴上的鲜 口脂被抹成一团,确实像是被狠狠腾折过一番。
仰头去看流夏,发觉她的嘴 也是一塌糊涂,不 很是得意,和那兽物圈属领地似的,既然吃了他的口脂,就是他的人了。这么想着。
竟然将流夏扑倒,吻住她的耳垂,后又转到脖颈,把那两处也染上薄红,心満意⾜地说道:“这儿也是我的。”在卢城时,她曾消失过半天,去了趟古代的成人用品店,进了不少新货,本来想回家再试。
但秋凝尘今⽇如此大胆,便怨不得她了。手下摸索出一条长而韧的珠串,是由些琉璃珠子串联而成的,中间 了细线,作为固定。
秋凝尘 在她⾝上啄吻,手还不规矩,在她 上 捏打圈。流夏分开他的 瓣,把那珠串一颗颗塞了进去。
头上的珠子最大,初时 的费力,后来便极为顺畅,已是塞了五六颗,秋凝尘觉得难受,手背后按下她“嗯…吃不下了…好深…”“那我出去了?”说罢作势要拉出来,这时他又去拦。
那珠子凉滑圆润,连接处有些 糙,动作时酥 刺⿇的快 直冲脑海,真是 罢不能。平⽇里总作弄他, 看他哭哭啼啼,今晚倒是听话,但就是没温柔到点子上,他同流夏商量道:“别出去…这样正好舒服…”
“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料定你喜 。”流夏拉动珠串,进出间有些红粉软⾁被扯出来,瞧着便知是不舍得这魂销物。
此时是坐在她腿上的势姿,秋凝尘的 ⾁她一伸手便能碰到,于是手下沉 地 掐,直把左侧捏得肿红,看着有些不对称。 ⾁被她捏得烧灼,又泛起瘙 “嗯…另一边也要…”他稍稍往前一些,把流夏的手引向右侧 ⾁。
“傻瓜,换一只不就好了。”左右手调换一下,她又去 另一处,嘴上戏调说:“小娘子,怎得都把⾁吃到此处了。 上半点没匀到。”“那自是为了让你舒服…顶到了…”硬珠颗颗进又颗颗出,肠⾁被擦摩得奋兴至极。
此时敏 处又被她不住戳点,秋凝尘的下⾝已然受不住这刺 ,不停地跳动,眼看得精关失守,他迅速地把 物拨去⾝下 住,总不能 在流夏脸上,虽然被挤 着,但那处也没半分萎蔫,吐出大团⽩浊。
自后庭处的⾼ 绵绵不绝,余韵悠长,虽未腾云,还和她肌肤相贴着,而他却 觉自己飘起来了。室內每处都裹上了橙⻩的光晕,久久不能正常视物。平息之后,他倒在流夏⾝上。
在她耳边 息“方才真是要死了…都是你…弄得我那般 利…”这么个小物件就让他 仙 死,流夏不 担忧起来“那接下来可如何是好?”“你还买了别的?”他惊道:“你整⽇光琢磨这些。”
在此事上上心些,他才消停几⽇,流夏刺道:“我不琢磨这些,你不更要疑神疑鬼,总觉着我外头有人。”
这回手里拿的,是个铁制的器具,也是珠串的形制,却更 更长,而且本就一体。秋凝尘看到那物什,不 了口津 ,如此骇人的大小,怎么能进去?而流夏却 哄他道:“师⽗后头很是厉害,定能吃下的。”说罢便慢慢地送进去,甫一被那物侵⼊,秋凝尘就觉不适,又凉又硬, 暴地撑薄肠⾁,不住地往里钻,但他怕流夏不得尽兴,只能生忍着。
却见她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进了一半还不够,偏要全 到里面。“啊…冤家…太长了…”他撑着双手起⾝,⾝上出了一层⽑汗“哈…要被捅穿了…”
“不会的不会的,师⽗乖一点,”她 间安抚着。手里却毫不犹豫,硬是破开堆迭的软⾁,把那铁 得只剩个把手。
平坦而又覆有肌⾁的部腹被顶起个鼓包,虽有布料遮挡,但也十分明显,秋凝尘低头看到更是惊惶,拉着她空闲的手摸上那处“我都说不行了。你非要全 进来。”轻浅地 受着他部腹的起凸,流夏后又使力按 “那就把它按回去。”
硬铁刮蹭着柔软娇 的內里,毫不留情,秋凝尘把战栗的尖叫 在喉头,只颤抖着闷哼…抓着锦被的指节,用力到发⽩。
眼前这个浑人,分毫不顾忌他的 受,送进来的时候还是温柔小意地哄,现下要取出来,却是疾风骤雨地动作,他紧咬着下 ,免得自己耐不住哭喊出来“疼么?”流夏问。
此刻才来关心,秋凝尘倍觉委屈“你说呢?怕是要流⾎了。半点不晓得心疼我。”探探他后庭,松软 润,并无⾎迹,她安 道:“没流⾎,还要么?”“嗯…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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