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将头埋在了桓 的后颈处,二人此时可谓是头倚头,股迭股,全⾝相依,没有一丝 隙。
“何况,我怎么会让你的⾝体不好?”奚容喃喃道,说话间的热气全吐在了桓 的香颈上,温柔得叫桓 几乎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她就像只生来便养得金尊⽟贵的狮子猫。
正被她的主人于怀中顺着⽑发,没几下就开始浑⾝发软,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了这份惬意之中。奚容的手掌来回抚着。
与其说摸,倒不如说是在 ,力度亦是刚刚好,竟比圆润给她涂膏子摩按时还要舒服许多。桓 脑袋发晕,眼⽪渐沉,若不是⽟ 下方杵着一 硬邦邦的 子。
她简直快要睡着过去。桓 到底与奚容行过许多次夫 之实,从前他虽谈不上 暴,却也没有似今⽇这般温柔至极过的,以至于叫她轻而易举便被他蛊惑住了。
奚容又 上了那双蓬软如绵的大 儿,仅一只手却覆在了两团之上,软绵的 ⾁从他掌下从这端溢出到那端,大得 本握不住,温暖得只想让人垂头埋进去。奚容的气息也渐渐加快了起来。
他凑在桓 的耳畔处问道“你那香膏可还剩下些?”桓 被这道声音问得清醒了些,遂睁开眼往后望去,只见奚容目如点漆。
在这昏暗的 帐內竟有些发亮。桓 称“还剩一罐”随即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奚容俯⾝浅尝了那檀口一番,轻啄几下后才道“阿 只需告诉我在哪里便是。”***
奚容走下 ,行至桓 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回到 上时,桓 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 道“你取它做甚?”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上纱⾐解了。”
桓 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女。
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可是…”桓 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摩按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桓 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摩按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 对男女 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经奚容夜夜地索求 绵,她早已对那⾝⼊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
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桓 听话地解了纱⾐,⾝上只余一件兜 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雪, 如束素,一张美背⽩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 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
奚容有些情不自 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那与翘 相接的 窝处滑过, 得桓 不自觉地一动。奚容这才开了罐子,挖出一坨香膏,让其在自己两掌间化开,随后一齐抹在了桓 的背上。
他一边抹一边不断做着推拿的动作,从脖颈到肩颈,从两臂再到 背上,又按又 ,又捏又推,力度亦是适中,舒服得桓 靠着枕头直哼唧。
奚容面对着后背时似乎真的只是在摩按,可当他 将桓 的纱 扯下来时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奚容脫她纱 时桓 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把手再移向她的小 时,桓 却不由得一哼…刚刚被放松下来的神经亦绷了起来,奚容知她紧张,只说道“不脫⼲净如何抹遍你的⾝子,放松便是。”说着。
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小 终是被卸了下来,桓 下⾝已是光溜溜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亦变得快了,虽说奚容已看过自己的⾝子许多次,可这般仔细地摸抚,这般仔细的凝视,这般简直没有一寸肌肤不被他打上烙印,却是从未有过的。
奚容挖着香膏抹在她的雪 上,还未适应那冰冰凉凉的 受便又被奚容那两掌间的温热所覆盖,他喜 这双又翘又 的 ⾁,不亚于桓 前那两团松软的酥 。
抹上香膏后,⽟ 变得愈加滑润不已,他不停地将这两片⾁儿在手心下旋转,朝着两边往外推,随着力度地不断加大,那隐蔽的后庭也逐渐地显露了出来。***
⾁朝着两边越 越用力,桓 甚至觉得自己的小⽳儿也被这般大力给顺带着剥开了,她忍着害羞和心底泛起的酥⿇,覆面枕上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奚容的手又开始朝着那腿两而去,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被那香膏涂抹得愈发⽔润,按 间満指的细腻柔滑,需使上巧劲才不会使紧致的腿⾁从他手上溜走。
纤纤⽟腿被寸寸按 殆尽,奚容这才抚上了那双从方才起便一直 引着他视线的雪⾜。这双天⾜秀丽⽩ ,肥瘦适度,每一个脚指头都像藕芽儿似的小巧玲珑,看得人目不转睛,忍不住握起把玩。刚一被拿起,桓 便不由自主地 将自己的脚 出去,脚心里被奚容用拇指擦摩着。
使她愈发受不住地喊了起来“ …”奚容全然没有松手的打算,自顾自地在上面涂抹香膏道“先忍忍,马上就涂完了。”
可怜一双小脚丫儿亦被奚容玩了个⼲净,连那指头 儿里都没放过,涂完香膏后満⾜馥郁,奚容竟不自觉地垂头吻了上去。桓 又是一颤,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便转头往后望去,正好见着奚容住含了她的脚指头。
桓 一时被这 润的触 和刺 的画面两相夹击,情不自 地发出一阵娇 ,⾝子亦更软了三分。待奚容把一双⽟⾜赏玩了个遍,桓 早已是浑⾝发热,心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芙蓉面,冰雪肌,乌云散 ,⾝软如绵。奚容将她拦 翻过来时,桓 只微眯着眼睛似是困乏,实则却是 本使不上力。
如果不是知道这香膏是她自己亲手所制,桓 几乎都要疑其是否有情催的功效了,此时桓 仰面躺在 帐內, 前起伏不断,一双绵 从那肚兜儿两侧皆漏了半个圆浑, 旎横生,妖娆溢満。奚容没有急着将那方肚兜儿取下来,而是再次用香膏在掌心间 化, 上了桓 肚脐所在的腹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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